張予慧是來宣示主權的。
蘇離能理解。
自己的男人,心里怎么能裝著別的女人呢。
就算是沒裝,也不該和別的女人來往密切。
她淺笑,“張小姐,你今天來找我,肯定是查過我和莫行遠的過往了。我和他離婚了,所以不用擔心我們會有什么來往。”
“我說的來往是指,永遠不見面。”張予慧說這話的時候,也是溫溫柔柔的。
蘇離能理解一個女人對自己男人的占有欲。
她抿了一下嘴唇,“我可以做到。”
“你的意思是,行遠做不到?”
“我不是他,我不清楚。”蘇離笑著說:“你也看到了,我開著店,來者是客。莫行遠會不會來,我無法控制。”
張予慧皺眉,“你就是想說,他對你余情未了,不會不見你。”
“我沒有說。”蘇離真要這么說的話,那就是對自己太自信,也是在挑起張予慧的怒火,“我只是說,打開門做生意,不管是曾經的情人,還是仇人,我都沒有辦法阻止他們進這道門。”
“張小姐,你應該對你有信心,也應該對即將成為你丈夫的莫總有信心。”蘇離不是在炫耀,“聰明的女人,應該會拿捏住男人的心。而不是來找一個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想法的女人提出沒辦法預計的要求。”
張予慧臉色不太好,她總覺得蘇離是在說她一廂情愿。
“我的男人我會管好。”
“那就最好了。”
“但也請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舉止和分寸。”
蘇離聞言,往沙發上一靠,“這話,我可就聽不太懂了。我覺得我一向懂分寸的。”
“最好是。”張予慧沒有再跟蘇離多說什么,她站起來,高冷地睨了眼蘇離,走了。
也就最后這一眼,蘇離才看出來,她身為豪門的千金小姐該有的傲慢。
蘇離看了眼沒有喝的果汁,她端起面前果汁,喝了一口。
謝久治走過來,“來干嘛的?”
“警告我的。”
“嗯?”
蘇離笑了一下,指著對面的果汁,“她沒喝過。你喝,別浪費了。”說著,站起來,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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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的唱功還是有人買單的,她長得乖巧清純,歌聲雖然談不上驚艷,但是入耳舒服,有種娓娓道來的感覺。
花姐不時會來看一下,瞧著芝芝的變化,她跟蘇離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人來了你這里,氣質都變了。”
“有這么神奇?”蘇離笑著。
“真的。”花姐拿出手機,點開了網頁,“你看,有人專門對你們店做了分析,說你們這里是塊寶地,有靈氣。”
蘇離就掃了一眼,覺得有些滑稽可笑,“哪有什么靈氣?可能是在固定的思維里跳出來,才會顯得不一樣吧。”
“你這個地方,能夠讓人靜下心來。”花姐打量著店里,“這房子,是租的,還是買的?”
蘇離驚訝,“你不會真覺得這個地方有靈氣一說吧?”
“真有。”
“……”蘇離無語地笑了笑,“那我倒是希望真有,這樣你的藝人都來我這里翻紅,然后我賺得盆滿缽滿。”
花姐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那我也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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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走后,蘇離把謝久治叫來,跟他說了花姐說的話。
“認真想想,好像還真有這么回事。”
“嗯?”蘇離不敢相信,“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