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不知道莫行遠為什么突然來了。
本來氣氛就不是很好，再多個他，就更糟糕了。
“你說不會就不會？”季恒面向莫行遠，手放到了蘇離的腰上攬著，在莫行遠面前表現出了很強的占有欲。
現在，他還是蘇離的男朋友。
莫行遠，什么也不是。
莫行遠盯著攬在蘇離腰上的那只手，他克制著想要把那只手折斷的沖動，目光落在蘇離的臉上，她面色凝重，應該是很不想他來。
“你會跟他走嗎？”莫行遠淡淡地瞥了眼季恒那護食的樣子，看向了蘇離。
蘇離就知道莫行遠最會給她難堪了。
腰間的手緊了幾分。
兩個男人在較量著。
她一句話，似乎就能定勝負。
蘇離真有點叛逆心，想說為什么不跟著季恒走。
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要是真這么說了，季恒會當真。
那個時候，對季恒的傷害更大。
“我不走的原因是，九城是我的家。與旁人無關。”蘇離特意說了后面一句。
季恒的手勁更大了，他不滿意這個答案。
莫行遠倒是很滿意。
不管她不走的原因是什么，只要留下來，就行。
“行，那我留下來。”季恒就跟莫行遠較勁。
莫行遠只是揚了揚唇角，根本就不把季恒放在眼里。
他譏笑一聲，目光依舊落在蘇離身上。
沒有說別的，只是眼神帶著一些意味深長。
他又睨了眼季恒，微微挑眉，轉過身，按了電梯。
很意外，他就這么走了。
電梯門關上后，季恒的臉色很難看。
忽然，他把蘇離往屋里帶，將門關上，把她推到門板上，捧著她的臉就吻了上去。
他的動作很突然，嚇得蘇離下意識的偏頭躲開。
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季恒的呼吸在蘇離的頸窩里起了一層層水氣，她的心跳得很快，一直吞咽著喉嚨。
她喘著氣，感覺到了季恒的失控。
“季恒，別這樣。”
季恒盯著她不安慌亂的眼睛，他紅著眼睛，“如果是他，你會躲嗎？”
蘇離皺眉，“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是他。”
季恒的手握緊成了拳頭，抵在她身后的門板上。
“我只想知道，如果是他吻你，你會躲嗎？”
他的怒火就快要壓不住了。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么生氣過。
“會。”蘇離不是沒躲過。
季恒看著她的眼睛，她沒有騙他。
他的情緒稍微穩了一些。
“你還會跟他好嗎？”
蘇離自然是不會跟他好。
但莫行遠那個人，不是她不會，他就不會。
“季恒，現在說的這些都沒有答案的……”
“那就是，還會跟他好了。”季恒眼里的光都暗了下來。
蘇離不知道怎么說這個事，很多事情都是未知的。
她現在欠著莫行遠一條命，有時候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去對待莫行遠了。
季恒終于松開了她。
看著她苦澀一笑，“我知道了。”
蘇離不想傷害季恒，可是做不到的事情她不能隨便給承諾。
當初，她也是提前跟他說了，她不會結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