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兒，第二天都是要上班的，大家就各自回家。
最后就剩下賀辛言和方婭，鄭楚言和聶寶兒。
“我走了。”聶寶兒對他們揮手，走到路邊準備打車。
鄭楚言見狀，說了一句，“我送你。”
聶寶兒看了眼賀辛言，賀辛言在看方婭。
而方婭，在望著她。
“不用麻煩了。”聶寶兒擺擺手，“我打車就行了。”
“不麻煩，上車吧。”鄭楚言打開車門，等著聶寶兒上車。
賀辛言也開了口，“讓他送你。”
聶寶兒聞言，這才說了聲謝謝，上了車。
等他們走后，賀辛言才看向方婭，“回家了。”
方婭這回很自然地上了車。
車子起步，賀辛言不時看方婭，“對不起，我沒有提前跟你說同事們都來了。”
方婭一開始是不高興的，好在她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算了。”方婭不跟他計較。
賀辛言瞬間松一口氣。
還是同事們懂事，沒亂開玩笑。
要是有人叫一聲嫂子，那這會兒她鐵定沒有在他車上。
以后，怕是也沒有面吃了。
“我覺得，寶兒喜歡你。”
“……”賀辛言差一點撞到前面的車了。
他踩剎車，讓方婭也往前面晃了一下。
前面的是紅燈，車子停下來。
“你在說什么？”賀辛言皺眉。
方婭看著他，“她今晚一直在看你。”
賀辛言還是不解，“這就能說明她喜歡我？”
“你一直也在看我。”方婭很平靜地闡述這個事實。
“……”
賀辛言喜歡她，所以一直在看她，恨不得把眼珠子摳下來粘在她身上。
她要這么說，倒是有點道理。
“她對我應該不是喜歡，只是把我當成能為她家里人討公道的人。”
燈綠了，賀辛言踩下了油門。
方婭搖頭，“不是的。她看你的眼神，跟你看我的眼神是一樣的。除非，你沒有喜歡我。”
“……”賀辛言喜歡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怎么可能不喜歡。
“你吃醋？”
賀辛言說出這句話后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
“怎么可能？”方婭急于否認，聲音都揚高了。
“明天，我找個理由讓她離開律所。”
賀辛言原本沒有這種打算的，畢竟聶寶兒確實是可憐。
只是現在方婭覺得聶寶兒喜歡他，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杜絕這種事情發酵的可能性。
女人需要安全感，他得給足了方婭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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