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凌族所有人臉色蒼白,一個比一個難看,幾乎變成了蠟黃色。
這和讓他們去送死有什么區別?
千里外那個妖族據點有真正的大妖坐鎮,而且易守難攻,有天然法陣守護。
三天內想打下來,怎么可能?
有凌族的高手咬牙切齒的看著夏祭,憤怒道:“夏祭,你身為大統領,被一顆丹藥就給收買了,竟轉過頭來對付凌族。”
聞言,夏祭的臉色瞬間變的無比難看,眼神冰冷的幾乎可以殺人。
他是皇室血統,從不參與世俗之爭,這些年一直在交戰區,上前線殺敵,為大夏做了多少貢獻,戰果累累,在軍中威望極高。
他能坐上大統領這個位置,完全是靠自己的努力,靠自己一雙手打下來的地位。
凌族的話,實在太刺耳了。
說收買,簡直是對他夏祭的侮辱。
凌族真是囂張跋扈慣了,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看不清。
要不是他出言求情,以林昊的手段,直接就把他們就地正法了。
結果凌族不但不領情,還往他身上潑臟水。
“當眾污蔑大統領,以下犯上,殘劍,殺了他。”
林昊道。
刷!
林昊話音落,一道劍光憑空出現,適才說話那凌族強者,人頭落地。
“哼!軍法豈容兒戲,本侯手持夏皇令,有絕對執法權,若非大統領幫你們說話,你們哪里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不知道感恩,還蔑視軍令,再有敢對大統領出言不敬者,殺無赦。”
林昊冷哼一聲,夏皇令在手,那就是尚方寶劍。
凌族的人一個比一個憋屈,但此刻也只能憋著。
局面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控,林昊徹底占據上風了。
而他們,今日在人城外出手的所有人,命運已經注定,想要活命,只能去前線搏命。
除非他們私自逃離交戰區,回大夏凌族。
但在場的很多人都是軍中有職務,和普通修士不一樣,在領取了軍令之后不去前線戰斗,而逃回大夏,那就是逃兵。
逃兵的下場,身敗名裂,被世人唾罵,丟盡凌族臉,連凌族都不見得能保住他。
殘劍一身黑衣,眼神冰冷,手中的劍更加冰冷。
凌族的人再也不敢多說半句。
林昊的手段太兇殘了,真敢在這里把他們全部殺光。
“你們,立刻出發吧。”
夏祭冷冷的說道,他現在已經有些后悔剛才給凌族說情了,這幫狗東西,不但不知道感恩,還當眾辱沒自己。
“都起來吧。”
林昊對著跪在地上的那些將軍和士兵揮了揮手。
這些將軍和士兵,現在很慶幸他們不是凌族管轄的軍隊。
不然的話,一會就要去前線直接打仗了。
打仗他們不怕,身為大夏的戰士,他們在交戰區,就是為了打仗的。
但那個妖族的據點太難打了,以凌族那些陣營,想三天內打下來根本不可能。
除非他們離開之后去交戰區別的地方調動所有凌族的強者,一起出手。
若是那般的話,即便將據點打下來,他們必然也是損失慘重。
少年侯初來交戰區,兵不血刃就瓦解了凌族的勢力。
“侯爺,隨我進城吧。”
夏祭對著林昊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贈丹之情就不說了,單單林昊手持夏皇令,他就不敢有絲毫怠慢。
手持夏皇令而來,說正式點,那就是監軍啊,有單獨執法權的監軍。
“嗯。”
林昊點了點頭,他現在心情很好,剛來交戰區干的第一件事,讓他很舒暢。
“侯爺!”
刀疤男連忙跑到林昊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雙手抱拳,無比鄭重的說道:“侯爺,小人愿意從此以后跟隨你,鞍前馬后。”
夏祭看著刀疤男,眉頭一蹙,眼神中滿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