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老師!您注意身體!”江凱接通了林錄的電話。
電話里,林錄要求江凱把腦蟲體內的小女孩帶上。
此時的【輝光仲裁團】出現了非常滑稽的一幕。
一群鎧甲,拿著沾滿鮮血的鏈鋸劍站成一排列隊。
一個小女孩在他們的隊列中飛奔,東瞧瞧,西看看,很是開心。
小女孩正是蟲母的繼承者,江凱為了叫起來方便,直接給女孩取了一個名字:江月!
“嘿!叔叔!你的鎧甲帽子怎么不帶上?”
“大叔!你嘴里的叼著的冒煙小棍是什么?”
“哥哥!你看!那里有落單的妖獸,我和李明大叔一起去抓它啦!”
不得不說,在枯燥的戰斗生活中,有這樣一個小女孩的存在,讓在場的老兵們心里很是舒坦。
而江凱,也是通過幾天的相處,發現小江月除了少了很多人類世界的常識,和普通的小女孩沒有什么區別,甚至智商和理解能力堪稱天才。
林錄并沒有把江月蟲母繼承人的身份告訴江凱,一是為了不給他造成太大的壓力,畢竟身邊有一個隨時能變身的恐怖的蟲母,你能踏踏實實睡覺?
再有就是,林錄也想看看蟲母的繼承者能不能融入人類社會生活。
在世人眼中,妖獸和人類就像是磁鐵的正反極,永遠不會相互靠在一起。
蟲母的出現,給了林錄一種可能性。
要是智慧妖獸和人類共存,或者依附人類世界生活,那該是怎樣的一幅光景。
來到第三區域的陳玄和其他軍團不同。
他帶著的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
所以林錄給他安排了一批軍部的護衛。
此時的上京,一所研究院內,幾十名中年男人和老者齊聚一堂。
為首的人叫做呂方,是學術派的奠基者之一,也是對陳玄手下的李宏,小茄子這些實踐者嗤之以鼻的人。
“各位!我問大家,知識是什么?科技又是什么?”呂方的這一問題讓在場的院士學者們摸不著頭腦。
“知識就是真理嗎?”一名學者顫顫巍巍地說了出來。
“錯!知識就是珍寶!
我們學術派視知識如珍寶!
我們學術派的研究者們就像是尋找寶藏的尋寶者,在名為【無知】的山洞里挖掘寶藏。
我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研究出的東西,憑什么……要和別人分享!”
呂方一席話調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情緒。
“對!”
“沒錯!”
“我們不能白白地浪費自己的時間青春!”
見在場學者們的情緒被調動得差不多了,呂方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各位!實踐派的人已經出現!
他們賤賣珍貴的技術和知識,把我們賴以生存的綠地糟蹋得支離破碎!
所以這一次他們現身,我們要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呂方雙眼通紅。
曾經有一門非常厲害的醫療技術,被他發明出來。
原本指著這項技術實現階層的再次飛躍,沒想到李宏竟然也研究了出來。
不僅如此,李宏竟然還把自己的血液研究成果公布于世,讓世人知道了每個人都有血型一說。
只要血型配對正確,那么進行輸血后,失血過多的人基本能存活下來。
要是李宏將這項技術通過研究院發布,呂方還有操作的空間,能夠在這上面吃一些油水。
可令他感到絕望的是,李宏竟然直接通過報紙的方式公布了這一成果。
軍方得到這一手資料后,立馬對傷者進行了實驗,發現報紙里說的理論都是正確的。
這一次,呂方直接記恨上了實踐派的李宏,發誓一定要除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