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解決?”診所老板很憤怒地說道,“我開的都是正常的感冒藥,再怎么樣也吃不死人啊!”
“那個瘋女人就是一口咬定是我害死了她兒子,非要我償命,于是我就報警了。”
“后來,在警察的協調下,我自認倒霉,賠了他們家二十萬,還被吊銷了行醫資格!”
聽到這里,馮鐵麗已經認定這個家伙有重大的作案嫌疑了。
畢竟對于一個醫生來說,被吊銷了行醫資格這可是滅門之災啊,他有足夠的理由報復死者。
而且他剛才看見馮鐵麗出示警官證詢問醫生的時候他還明顯地心虛地跑。
這些都足以證明,這家伙有重大嫌疑。
看著馮鐵麗躍躍欲試的神情,林二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六年前!我記得很清楚!要不是因為這個瘋女人,我現在也不至于連看病的權利都沒有!”
馮鐵麗一聽,頓時冷靜了下來。
如果是六年前的話,那診所老板不可能忍了整整六年才報仇的吧。
“最近她有過來你們診所嗎?”林二繼續問道。
診所老板很篤定地說道:“有!來了三次!”
“我懷疑她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說道:“不正常!有問題!”
“第一次是在月初的時候,她抱著一個玩具娃娃過來,說是孩子生病了,要我們給孩子打針。”
“那分明就是一個玩具娃娃……我當時都嚇到了!”
“不過,好在后來他的丈夫趕來把她給拽走了。”
“還有一次她沒進來,就在院子里抱著玩具娃娃在游蕩,神神叨叨自言自語的,我怕她嚇走別的患者,就把她趕了出去!”
馮鐵麗掏出了照片,問道:“是這個娃娃嗎?”
照片上的玩具娃娃因為血污的關系看起來特別的猙獰恐怖。
但診所老板一眼就認出來了,激動地說道:“是,就是這個娃娃!”
“她每次來都是抱著這個玩具娃娃!”
這個時候診所老板才反應過來,有點驚愕地問道:“你們是說這個瘋女人死了?”
馮鐵麗把照片收了起來。
至此,她已經可以確定了死者就是夏青無疑了。
“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嗎?”
馮鐵麗問道。
診所老板恍然地說道:“知道!因為她兒子死了,賴在我的頭上,我沒辦法只能登門去道歉并賠償了二十萬!”
接著,診所老板就把夏青的地址告訴了馮鐵麗。
也不遠,就前面的路口往右拐走個一百米左右的路程就到了。
馮鐵麗還是不甘心地問道:“本月的17號晚上23點到凌晨3點,你在哪里?”
診所老板微微一震驚,知道這是懷疑他了,于是他說道:“我在家里睡覺啊!”
“這個我老婆可以證明!”
接著他又想到了,繼續說道:“我家客廳有監控!警官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提供監控視頻作為證明!”
馮鐵麗招了招了手,說道:“小吳,你跟著去他家調一下監控!”
診所老板說道:“不用!我手機上有遠程操作的軟件,我現在就可以放給你們看!!”
后來經過查看監控視頻,證實了診所老板在11月17日的晚上21點38分回到了家里,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8點13分才出門。
馮鐵麗這才死心,消除了診所老板的嫌疑。
“一般的兇殺案,90%的概率是熟人作案!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死者的家吧!說不定有什么新的線索!”
林二平靜地說道。
他看到的作案的整個過程,所以他很篤定,第一兇殺現場應該就是在死者的家里。
馮鐵麗點了點頭。
眾人一行又來到了夏青的家門口。
夏青的家是老城區的一個臨街的小院子。她們到的時候,院門緊閉,門頭上還積著一層厚厚的雪,門前的水泥地上放著一雙童鞋,上面也有一層薄薄的雪。
刑警小劉上前拍了拍門叫道:“有人在家嗎?”
但是沒有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