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還真是讓林二大跌眼鏡啊!
你要說是張百川的兒子,可能林二就信了。
畢竟他看見的兇手可是很年輕的啊。
張百福的弟弟張百川那年齡應該不至于差個二三十歲吧?
“這就查到了?”林二吃驚地問道。
馮鐵麗點了點頭說道:
“看卷宗是這樣的!”
“張子齊交代了一些張百川的內幕!”
“張百川有明顯的殺人動機,并且他有張百福家里的鑰匙!”
“在案發現場也發現了張百川的頭發以及指紋!”
林二愣住了:“那兇器呢?指紋呢?”
“只是有動機和指紋頭發,這說不通吧?”
“這并沒有形成無懈可擊的證據鏈啊!”
馮鐵麗無奈地聳了聳肩:這里不是她的地盤!
林二的心中一沉。
雖然這個案子不關他的事,但是他實在是無法這樣坐視一個人被人污蔑冤枉不管。
他之所以選擇了這條路,是因為他單純地不愿意看見有人被冤枉。
那種滋味,他特別理解。
如果說自己沒看到也就算了,可是這個事情就明擺著發生在自己的眼前,他不能坐視不理啊。
他眉頭緊鎖,低沉地說道:“張百川不是兇手!”
馮鐵麗吃驚地看了一眼林二。
在他的臉上,她看到了林二的篤定和陰霾。
“你怎么知道?”
“現在除了兇器,基本上張百川的嫌疑是最大的!”
“如果找到兇器,并且在兇器上發現了張百川的指紋,那么基本上就可以結案了!”
馮鐵麗是這么說的。
但是林二這個時候身體渾身一顫!
他不由地想起了那個同名同姓林英武的案子。
在那個案子中也發現了自己的指紋的兇器。
也就是說,應用一些技術手段是完全可以做到拓印指紋實現轉移的。
如果他們想要張百川死,那么兇器不是很簡單?
這種電工錘滿大街的五金店都可以輕松地找到,再沾染一些張百福的血然后將張百川的指紋拓印上去,一切不就完美了?
想到這里,林二的心不由地沉了下來:那個麥大狀應該不會這么做吧?
這是一個警察最基本的底線啊。
你懷疑張百川可以,調查張百川也可以,但是最后你給他安上了殺人的罪名,這不行!
林二的眉頭緊鎖著。
當然,現在還只是傳訊張百川,還沒有到那一步。
不過從張子齊一口咬定是他的叔叔張百川干的,足以說明兩派之間的斗爭已經白熱化的,現在甚至不惜潑臟水了。
馮鐵麗憂心忡忡地看了一眼林二,將車子開到了停車場。
“我已經聯系了白嚴芳,她醫院的醫患調解室等我們!”
林二微微吃驚,不過他也希望有一個可以溝通不受打擾的環境,醫患調解室無疑就是最理想的。
看來這個白嚴芳不但懂做事,而且人脈很廣。
進入醫患調解室之后,林二就看見了一個帶著銀框銀鏡看起來雍容斯文的中年女人規規矩地坐在了協調桌前,她的頭發一絲不茍地全都梳了綁成了發髻,給人的感覺就是優雅、從容的高知。
她的身后站著兩名高大威武的黑衣保鏢,看著就是那種在健身房里練出來的。
林二一看這個架勢心里就暗嘆一聲:看來這事沒有那么容易了。
不是因為保鏢,而是因為白嚴芳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白嚴芳看見了林二之后,竟然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優雅地朝著林二走了過來,熱情地問道:
“是林二嗎?”
林二馬上就注意到了她的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