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雷猛的這句話,林二的心里頓時安穩了不少,也給了林二不少的信心。
雖然寧南的情況并不太樂觀,但是雷猛的那句話說的很對。
我們是法治國家,一切都是有法可依,所有的行為都不能背離法律的底線。
那些違法犯罪的行為終究是上不得臺面的蠅營狗茍,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里。
一旦將這些暴露在陽光下,他們終將灰飛煙滅。
就那一句話,似乎給了林二無窮的力量。
讓他知道他在面對這些“勢力”的時候,他的身后站著的是國家這個龐然大物。
國家是不會允許這樣的犯罪光明正大地存在的!
不管它多強大,在國家的力量面前都將不堪一擊。
“雷哥,多謝!”
林二吐了一口濁氣,卸下了心中的重負,如釋重負地說道。
雷猛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問道:“張百福的案子你有方向?”
林二點了點頭說道:“張百福是被人用類似于電工錘的鈍器擊中了后腦導致喪失了意識和行動能力,之后,嫌疑人用電擊的方式意圖殺死死者,并且因為電線短路還拖動死者到車庫使用了380v的強電壓對死者進行了數次電擊!”
“嫌疑人有泄憤的行為表現,我懷疑嫌疑人與張百福的熟識并且有著陳年舊仇,應該是積怨已久!”
雷猛很贊同地點了點頭,問道:“還有嗎?”
“從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來看,絕對不是初犯!”
“初犯可能有預謀,但作案手法簡單幼稚,并且受情緒影響基本上無法完成他的想法。”
“此案中,嫌疑人雖然依舊漏洞百出,但是卻能從容地完成現場的清理工作,最后離開!”
“由此證明,他不是初犯,但也不是慣犯!”
“應該是有過故意殺人或者故意傷人的記錄。”
“另外,從他的行為大致上也可以推測出嫌疑人小時候有過被虐待的經歷,估計是家庭不完整或者被親人虐待……”
“嗯,我大概只能推測出這些!”
雷猛在電話那頭聽著已經是很吃驚了。
張百福的案子雖然不在他的偵辦范圍內,但是張百福和昆雅醫院確實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張百福突然在這個時候出事,他就不能不過問一下。
所以,雷猛對于張百福的案子也僅限于卷宗上的資料而已。
但是林二這么一說,他立馬就能將卷宗里的各個痕跡進行了無縫地貼合。
他不由心中感嘆:林二說的這個似乎更貼近真實的情況。
于是他又問道:“犯罪側寫呢?”
林二一聽,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別人的犯罪側寫那是啥,那是以犯罪心理學為基礎結合大量的數據的分析研究,從而推導判斷出犯罪的過程和罪犯的特點,從而幫助警方縮小調查的范圍。
可是到了林二這里,他不需要那么多的理論知識和數據研究作為支撐,他只需要把他看到的“兇手”的樣貌說清楚就可以了。
“嫌疑人為男性,大致年齡在28到33歲之間,身高一米七八左右,體重七十公斤左右,面容清秀外表溫和具有迷惑性,有過故意傷人的記錄,家庭不完整,童年有過被虐待的經歷……額,大概就這些了!”
雖然林二還想說的再詳細一點,但是他還是不說了。
他說的這些是可以靠現場的痕檢報告推理出來的,就算是換了一個犯罪側寫師大致上也會和他說的差不多。
但是他要是再往細的說的話,就容易引起懷疑了。
不過,即便這樣,雷猛還是露出了很感興趣的表情,問:“那你調查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合適的嫌疑人?”
林二無奈地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發現!”
這一點,雷猛其實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