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凌風口才極佳，沒有準備講話稿，臨時發揮，引經據典、哲理深邃、循循善誘、妙趣橫生。全場的人為顧書記的風采折服，不時爆發出歡聲笑語和陣陣熱烈掌聲。
顧凌風四句話講了將近一個小時，他拿起講臺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又說：
“最后，我想對培訓班的管理人員提三點要求。”
“一是要切實為學員們做好教務安排、后勤保障方面的工作。讓他們可以在這寶貴的學習時間里，心無旁騖的好好學習，學到真知識、真本領。
“二是對表現優秀、品學兼優的學員，要積極向其所在單位大力推薦。市委組織部黃部長參加了你們的開班儀式，他的講話我很贊同。聞哲同志，你們要把好關、推薦好的年輕干部。”
臺下又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顧書記說的第二點，是每個學員所期盼、所關注的。可能沒有人事先能想到，參加這樣一個培訓班，還能得到晉升的機會！
顧凌風等掌聲停止，臉色突然嚴峻起來，語氣嚴厲的說：
“最后一個要求，就是要在管理上，務必要嚴格、嚴格、再嚴格！”
臺下瞬間鴉雀無聲。
“寶劍鋒自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沒有錘煉、沒有磨難、沒有淘汰，就不能出人才！
“一百多名青年干部在一起學習、生活，沒有嚴明的紀律、沒有嚴格的管理，那是要出問題的。當然，出問題也不可怕，也正常。戰爭年代，我們的部隊一樣會出敗類、會出叛徒嘛。怎么辦，清除出去、凈化我們的隊伍就是了。
“我這里只向聞哲同志提出要求，你是管理的第一責任人！要切實加強管理、要果斷有力的清理學員中極個別的害群之馬。這不但是純潔你們一個培訓班的問題，也是在為長寧市純潔干部隊伍！”
臺下的聞哲忙起身，朝顧凌風點頭稱是。
所有人都明白，這是顧書記在給聞哲站臺哩。許多人有興趣的是，顧書記的講話一傳出去，黑天鵝賓館刪除的監控視頻怎么交待、襲警反轉的事又怎么交待？
“在此，我要感謝長寧大學和干部學院的同志們，為干部培訓做了大量辛勞而高效的工作。”
“最后，送兩句話給培訓班的全體青年朋友，一句是朝氣蓬勃、奮發有為；一句是腳踏實地、謙虛謹慎！祝你們身體好、學習好、工作好！我就說這么多了，謝謝大家！”
在場人員全體起立，熱烈鼓掌。
會議結束，顧凌風在院校領導、魯千方等人陪同下，又到大樓里的學員宿舍、食堂等地方巡視。中午，就在學員自助餐廳吃午餐。
聞哲抓住機會，讓陳默、林遠、蘇晴、張揚、李雪等人，同顧書記在一起吃飯。自己同魯千方等人陪院校的領導在另外一張桌子吃飯。
送走顧凌風和院校領導，聞哲留了下來，同邱虹、吳知青一起，立即召開了一次班委會。
聞哲布置了和項工作：
一是將顧書記的講話整理出來，等交給顧書記審閱后，在長寧日報全文發表；
二是立即成立宣傳組，由林遠負責，專門對接長寧日報社、長寧廣電臺，持續做好宣傳工作；
三是進一步強調紀律要求。
下午，在市政府大樓辦公室的聞哲，聽到梅江濤敲門進來，說：
“聞市長，市政協的白副主席來了，要見您。”
聞哲臉上掠過一絲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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