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她的這個算法,那也確實是有些久了。
《新世紀》中,她實際上的戲份并不多,雖然難度很高,演得也很爽,但總共也沒用上兩天,演的角色還跟孫羿沒啥關系,所以在劉藝菲的心里壓根就不能算。
孫羿正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臺上的記者采訪開始了。
“余導演伱好,首先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電影,我個人表示非常喜歡,但我也注意到,電影中的男女主人公他們在現實生活中都是屬于相對失敗的那一類人,我想請問您一下,是什么樣原因,讓你選擇了這樣兩個人物呢。”
第一位提問的記者就非常有水平,直接把問題鎖定在了角色人物的背景上,看起來很有些棘手。
俞菲鴻出道多年,大風大浪的不知道見識多少,只是稍稍適應了一下“俞導演”這個稱呼后,就拿起話筒對著臺下那位提問的記者回答道:
“非常感謝你的喜歡,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想問的是我為什么選擇了小三,和中年示意男,這樣的兩個人物吧。”
“其實,對于小三這個問題,我們先拋開道德層面不講,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沒有正不正確,只有相不相同。對我而言,一部愛情電影最重要的是“有沒有愛”,而不是“該不該愛”。”
“在我看來,前者是一部愛情電影的基本節操,后者是導演,呵,也就是我本人跟觀眾的三觀合不合的問題。合了,當然一切都好,而如果不合,我的態度是求同存異。”
俞菲鴻看似回答了,可實際上卻是很巧妙地回避了這個問題。
記者有些無奈,突然靈機一動,轉向了孫羿這邊,
“孫羿導演也參加了今天這場首映式,能請您談談對這部影片的看法嗎?”
孫羿坐在臺下呢,突然就被點了名,雖然有些不太合規矩,可這種場合也容不得他拒絕,只得站起來接過話筒。
“電影的看法嘛,肯定是非常棒的,至于你剛說的問題,我也可以從我的角度回答你。”
“對于文佳佳這個角色,我想很多人會跟這位記者先生一樣的先入為主。”
孫羿上來就給這位不按規矩出牌的記者定了性,也算是小小的懲戒一番。
“很多時候,我們討厭一個人往往分不清楚討厭的是這個人,還是這個人的身份。”
“因為貪官而討厭所有的官,因為二奶而討厭小三,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偏激和狹隘。一個人的善與惡,在于他的本質,不在于他的陣營。
“而文佳佳這個角色,雖然拜金,浮夸,公主病,但內心終究是善良的。為愛的人生一個孩子,不在乎名分,不在乎金錢,這是只有真正深愛并且善良的女人才擁有的勇氣。”
“她只不過是在容易犯錯的年紀,走錯了一步,回來也自己找到了對的人,我想俞導演也是想通過這部電影告訴女孩子們,你現在所想象的愛情也許并不是真的愛情,人還是應該成熟起來。”
“這部電影想傳達的,是一種相濡以沫的愛情觀。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不是金錢,不是身份,而是陪伴。小三又如何,落魄醫生又如何,我有前妻你有兒子又如何?計較那么多又有何用。
“愛情就是有一個人能夠抱緊,彼此感受到對方的溫度。而這世上最珍貴的不過是,窗外下著連綿不斷的雨,而有一個人,站在窗內陪著你看風景。”
孫羿一番話,在情在理,甚至比原片導演理解的還深,更是說得臺上臺下一片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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