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劉藝菲樂不支的,都快繃不住了。
早一陣子的時候,張琴不是跟孫羿說了嘛,要見見劉藝菲的父母。
這都快一年了,不能再拖了。
上次孫羿跟劉藝菲從港島返回來路過江城的時候,就跟劉媽媽提了這個事。
原本是定在京城的,可這次回家過年說給張琴后,她怎么都不同意。
覺得自己作為男方家長,應該更主動些,親自登門,怎么能讓“親家”專門折騰到京城來呢。
劉曉麗現在已經不是常住京城了,基本上江城,京城一半一半。
而安爸爸在卸任了法國大使館的職務后,也回到了大學,重新做起了教授。
當初從教育口轉到外交口,是一次地方干部與中央部委的輪轉鍛煉,基本上都是只干一屆,并不是徹底調職,所以現在又回到江城生活。
得知兩位“親家”的這個現狀,張琴就理所當然得認為,主動去江城拜訪,才算得上是誠意。
這也就有了這次的江城之行。
一間環境十分優雅的私廚菜館。
包房內,一張大圓桌,劉藝菲緊挨著孫羿,兩人一邊是劉媽安爸,一邊是孫父孫母。
沒分主次,就像一家人一樣的圍坐在一起。
“這大過年的,還麻煩兩位折騰一趟,實在有些欠妥,在這里,我以茶代酒,敬兩位一杯。”
“安教授太客氣了,說起來,是我們怠慢了才是,兩個小的認識了那么久,按理說,我們早就應該見面的。”
安爸爸大學教書出身,一身儒雅,正跟老孫同志這個曾經的文藝青年對上了話。
“沒有,沒有,可沒有這個意思,兩個孩子忙,都有各自的事業,我跟曉麗也是支持的。”
“是啊,正是拼搏向上的年紀,應該多多努力,我們這些做父母的,都是支持的。”
話題從孫羿跟劉藝菲身上談起,兩家人一瞬間就打消了陌生感,飯桌上的氣氛也開始熱烈起來。
老孫同志可算是做了一回主,簡直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對著劉藝菲父母,侃侃而談。
“我家這小子,打小主意就正,高三那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要改走藝術生,我們這做父母的也沒辦法,只能支持,索性,這些年下來,這小子還算是有那么一點成績,也沒丟人。”
劉曉麗笑呵呵地接過了話茬
“孫羿爸爸,你這話可不對,小羿這孩子,從他剛入行那會,我就見過了,機靈勇敢,有才華,有拼勁,能一路走到現在,那可不是一點成績。“
“相比之下,比我們這一代人可強得多的多。”
聽到劉曉麗這話,老孫同志頓覺面上有光,臉上笑意連連,不過卻還是把手一揮,留著劉曉麗搖頭道:
“劉老師,千萬別這么說,這小子不禁夸,一夸就容易翹尾巴,得鞭策。”
孫羿一臉無語地看著老父親,心想。
這飄的人,不是我吧。
這時候,劉藝菲努力憋著笑,一雙美眸不斷地瞟著孫羿,還在桌子底下做起了小動作。
只見她手腕快速的連翻兩下,就像揮舞著小鞭子一樣,把孫羿看得哭笑不得。
可給你興奮壞了
不過也沒辦法,這就是老孫家的傳統美德,就是謙虛,不管是啥事,上來都得先說自家孩子。
劉曉麗也是笑笑,目光不經意間就看到了正在搞怪氣孫羿的自家閨女,微微搖頭,輕嘆一聲。
“我家茜茜也是的,伱別看她表面上可聽話了,可背地里也倔的很,還有小性子,管都管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