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量雖少卻絕對硬核的無卡流支持者以及絕神道信徒們,心情更是如過山車般大起大落。
過去半個月的郁悶和擔憂,仿佛都隨著熊如龍石破天驚的下潛抱摔統統發泄出來。
他們忍不住和熊如龍一起高舉手臂,發出充滿血性的吶喊。
格外嘹亮的吶喊聲,將解說席反襯得相當沉默。
愣了好一會兒,高級制卡師顧行舟才遲疑道:“趙廉似乎犯了一個低級錯誤,讓對手抓住機會,施展出了在實戰中極少出現的下潛抱摔。
“我不明白,這位經驗豐富的種子選手,為什么不和對手拉開足夠的距離,再激活封印卡。
“現在醫療小組已經上場,看趙廉的情況,我們恐怕要等今天的比賽全部結束,才能從他口中得到答案了。”
解說的遲疑絲毫沒有影響電視機前,王大力和宋四喜等人的好心情。
病房內一片歡呼。
只不過,王大力一邊歡呼,一邊還偷偷觀察熊鐵山的表情,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
這一切當然瞞不過熊鐵山的眼睛。
他看看歡呼雀躍的老哥們,似乎意識到什么,將明顯心里有鬼的王大力,招呼到了一邊。
“是阿月讓你們來的吧?”
熊鐵山沉著臉問道,“怎么,怕我看不慣他們使用封印卡,故意找你們來陪著我,讓我不能發作?”
“哪有這回事,看比賽嘛,本來就是人越多越熱鬧!”
王大力察言觀色,見熊鐵山并沒有勃然大怒,也沒有心臟被復發的樣子,稍稍松了一口氣,繼續道,“熊館長,您千萬別責怪熊經理,她也是沒辦法,您不知道為了保住狂鐵俱樂部,她這半個月究竟遭了多少罪。
“說真的,雖然我們只是顧客,但在狂鐵俱樂部訓練了這么多年,早就把這里當成家一樣,我們都很希望狂鐵能夠堅持下去,做大做強!”
熊鐵山輕輕哼了一聲。
“這么說,她完全是為了狂鐵俱樂部,才想出了這樣的歪門邪道?”
“那倒不是。”
王大力老老實實說,“其實最近半個月,熊經理大部分時候都在外面東奔西跑,狂鐵戰隊都是關起門來自己訓練,自己琢磨新戰術的。”
“這不可能。”
熊鐵山大搖其頭,“我這幾個弟子還有侄子究竟有幾斤幾兩,我一清二楚,他們根本沒這個頭腦,能想出佩戴讀卡器來迷惑對手的辦法。”
說到這里,熊鐵山自己也愣了一下。
因為他意識到,就算自己的女兒,也不太可能打破常規,想出這樣的戰術。
“要不然,就是許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