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后世如果只拿一個威海市的造船業去單扛韓國,同樣也是扛不過的。但如果能調集整個山東省的造船資源,韓國就不足為懼了。
張叔夜略一思忖,也覺得這兩個要求很合理,而且看得出來趙子稱心不貪,并沒有額外多要。濟南府的軍隊他只要馬軍配合他,登州的軍隊也只要水軍配合他,都是用在刀刃上的。
張叔夜捋了一下部署后,就點頭答應:“這兩點都可以答應,那你多久可以發起進攻?還有,登州呼延慶若是調到了濟南府沿海,堵住沿渤海岸北上水路,那登州來路方向若是出現破綻,又當如何應對?
如果宋江陸戰不利后,駕著海船不往北逃竄而是往東逃竄呢?”
對于這個問題,趙子稱幾乎想都不用想就應聲而答:“往東他能逃到哪里去?宋江這種草寇,他麾下的水軍部曲,最多也就是在梁山泊里打漁的漁民。能夠沿著海岸線航行海船就不錯了,難道還有本事進入深海?
他到時候真往東逃亡,那就是自陷死地,他敢在登州半島尖端登陸,我軍再回防堵死半島來路,他遲早是個死。
若是他直接登陸沙門島,那更是找死,沙門島上除了最窮兇極惡的死囚還有什么?當地的糧食連死囚們自己都不夠吃,用不了幾個月宋江就會全軍餓死。”
張叔夜:“那若是宋江過了沙門島,繼續冒險往北呢?到了遼東半島尖端,又當如何?”
趙子稱笑了:“使君莫非忘了,遼東半島尖端,如今已不是遼國的領土,而是金國的領土。我大宋與金國,如今算是談了海上之盟、夾攻遼國的。
雖然我大宋和金國其實也各有自己的打算,但宋江這種草寇,是不可能知道這種消息的,他也不敢去金國,怕被金國作為籌碼送回我大宋,到時候只會死得更慘,有了叛國投胡的罪名,就一點活命可能性都不存在了。
何況真要是發現了宋江有坐船往東逃竄的趨勢,我必會第一時間率領萊州水軍和登州水軍從濟南沿岸直插沙門島。
宋江的水軍要貼著海岸線行駛,航線曲折漫長,我軍卻可以直插沙門島,不但路程近,我軍的船也更好,更適合海上航行,一定能趕在宋江之前,攔截住沙門島再往北前往金國的航道。到時候就等著宋江在沙門島上餓死好了。”
張叔夜也是一時沒想仔細,所以趙子稱一提他就立刻醒悟了,最后這種可能性確實不用擔心。
“既然如此,我就全答應了你這三點要求:把濟南馬軍指揮使關勝、登州平海軍指揮使呼延慶,都劃歸你調度。同時,以京東東路安撫使名義,在濟南府廣招河北流亡來的青壯,擴為義勇。
但是,老夫做到了這三點后,你也必須在一個月之內對宋江發起進攻,這點部署時間夠了么?可愿立軍令狀?”
趙子稱:“只要使君答應我這三點,一個月之內,我必越境進入青州對宋江發起進攻,但何時能攻下,就不能保證了。也請使君暫且寬心。眼下秋糧還未入庫,宋江在青州肯定也是舍不得立刻走的。
只要我們還沒發起進攻,宋江一定會等到搜刮好青州的秋糧,然后再另做打算,這些流寇素來沒有遠志。”
張叔夜:“好!那就這么一言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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