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錦燊聽得吃了一驚,和溫馬達摩一起看向李偵。
溫馬達摩雙手合十,向李偵微微點頭:“殺死降頭師,降頭自然都破了。”
李偵又問:“大師要是能夠見到那個降頭師,能不能直接殺了對方?”
他記得在原劇情中,就是這位大師有能力對付降頭師。
注視李偵稍許,溫馬達摩解釋道:“我在這里有法壇和佛祖庇佑,法力遠強于走出寺廟的時候,即便那降頭師再兇惡,我也能斗上幾招。”
“要是沒有這些助力,反而在降頭師的老窩與降頭師交手……那位降頭師不是普通降頭師,有法壇相助,即使我金身將成,恐怕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原來如此。”李偵繼續道,“要是對方察覺到大師在做法解除降頭,和大師肯定會有一場你死我活的交手,在這個過程中,對方應該無暇他顧,我們要是找到對方,能不能殺死對方?”
聽到這話,溫馬達摩還沒反應,又把黃錦燊嚇了一跳。
這家伙和那個降頭師真有不共戴天之仇?
溫馬達摩點頭道:“如果對方的法力不是遠強于我,那么對方肯定無暇他顧,那時是殺死他的最好的機會。”
“當然,即使這樣,對于普通人來說,也很危險。”
李偵抬頭:“什么時間最適合開壇解降。”
“正午時候魔消道長,是最好的時間。”
“那大師不如把解降的時間推遲到明天中午,那時我們應該已經找到降頭師的蹤跡。兩方一起出手,那降頭師必死無疑!”
這計劃雖然粗糙,但是可行性很大,唯一的缺點在于……
溫馬達摩忍不住提醒道:“降頭師非常危險,任何一種降頭都是普通人難以對抗的邪惡,而且就像我剛才說的,勝負不可預測,倘若我輸了,后果可想而知。”
李偵痛苦地低下頭:“降頭師害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再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要是不除掉這個降頭師的話,他很有可能馬上就會繼續害人。”
溫馬達摩雙手合十,臉露歉意。
他認為黃錦燊和李偵是一伙的,所以沒有對李偵的話感到奇怪。
但身為當事人的黃錦燊卻感覺非常奇怪。
之前只是懷疑殺死你朋友的降頭師和制造了那場慘案的降頭師是同一人,現在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你怎么就要去殺人了?
黃錦燊正要糾正李偵的話,但話還沒說出來,就見到李偵把溫馬達摩大師向寺廟里推去。
“大師,廟里有沒有什么寶物,可以抵擋降頭師的降頭?我們都是普通人,要是一見面就被降頭師隨手害死了,也說不上什么除掉降頭師了。”
黃錦燊和頌猜兩人面面相覷地看著李偵和老實人溫馬大師走進寺廟。
頌猜說道:“他沒有說實話,可能早就調查出殺他朋友的就是你要找的那個降頭師。”
黃錦燊皺眉道:“撒這個謊有什么意義?”
“不管什么原因,去找降頭師都很危險。”
“等他出來,我再勸勸他。”
“他剛才說的是‘我們’?難道他想讓我們一起去?”
“這是他的決定,和我們沒有關系。”
幾分鐘后,李偵高興地走出寺廟,隨手把兩片有三根手指大小的金色橢圓形樹葉遞給黃錦燊和頌猜。
“這是佛前蓮座金葉,剛從佛像下的金蓮上取下來的,大師說這東西在關鍵時刻也許能保我們一命。”
黃錦燊看了看手上的金色葉瓣,正要說話,就聽到李偵說道:“黃警官是不是以為這事和你無關,不管大師能不能成功解除降頭,黃警官只要回港,就逃離了這邊的是非?”
黃錦燊看向李偵,等著李偵解釋。
李偵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黃警官來到南洋,就牽涉進了這件事,不可能那么輕易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