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常正和蒼衛華自然不可能錯過這種精彩的事情。
兩人向李偵的房間內看了一眼,看到那只白僵在和另外窗戶外的東西對峙,便跟跟著李偵一起出了大門。
蒼衛華小聲說道:“你家房子八成要被拆了……”
余常正搖了搖頭:“拆了就算了,總比人被拆了就好。”
蒼衛華小聲感嘆道:“死了一次,你這老家伙倒是看開了。”
拿著邪神像的李偵把自己的衣袖拉了下來,分辨了一下方向,直接向東而去。
這時已經快要接近八點。
那種特殊的聯系讓他感覺到那人也正在向這邊靠近。
小鬼出現在李偵的身旁,手上拿著兩根白骨棒與一個黑色的小土塊。
它把那土塊遞給李偵,對李偵匯報道:“那個黃鼠狼跑了,方向是這邊,可能是跑回它主人那里了,我沒有追上去。”
“按照你的吩咐,把它出門時踩出來的第七個腳印連泥一起帶了回來。”
李偵看向自己手里的小土塊。
這土塊上確實有一個血色的腳印,散發著一股特殊的血腥味。
小鬼笑嘻嘻道:“我做得很好吧?那個蠢貨前腳剛走,我后腳就挖出了這個腳印,還是熱乎的。”
“你不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有那么厲害!是幾十個里面選出來的最厲害的一個?我就說我肯定是與眾不同的。”
“不過我沒有記憶了……什么都忘記了,唉,真是可惜……我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我肯定是幾十只小鬼里面最兇的,最可怕的,難道……其它的小鬼都被我吃掉了?肯定是這樣!”
李偵沒有告訴它,選他只是因為它擅長找路,心中一動隨便選的,并不是因為它最兇。
“麻將鬼怎么樣?”
“麻將鬼快要贏了,那個老鬼的說自己會賭博,其實根本不懂賭博。”小鬼說道,“他只會玩二選一的游戲。”
“就是把兩顆果子抓在手里,讓麻將鬼去猜,哪只手上有果子,猜輸了就讓麻將鬼吃下那顆果子。”
“鬼胎怎么樣?”李偵又問。
他不擔心麻將鬼,反而有點擔心鬼胎。
那只鬼的氣息不如麻將鬼,硬來肯定是打不贏麻將鬼,又賭不贏麻將鬼的話,那就只能被麻將鬼給吞掉。
聽到鬼胎,小鬼心有余悸地說道:“在后面的草地上打得不可開交,我一靠近差點被它抓住給吃了。”
“我只敢遠遠地看幾眼,鬼胎被那只鬼打得很慘,身上出了不少血,觸須都掉了不少下來?它會不會被那只鬼給打死?”
李偵沒有說話。
鬼胎吃點虧正常,但是想要打死鬼胎,肯定沒有那么容易,否則李偵也不會讓鬼胎去直面那只有點詭異的鬼物。
更好的自然是放赤眼蝙蝠去。
小鬼裝模作樣地惋惜道:“要不是你把我召回來了,我肯定能幫鬼胎吃掉那只鬼。”
李偵笑道:“你那么厲害,找你來,當然是有更加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小鬼喜滋滋道:“我就知道,麻將鬼太呆了,鬼胎太蠢了,僵尸只會睡覺和吸血,這只蝙蝠……蝙蝠挺聰明的,就是比我差一點,有些事只有我能去做。”
“說吧,你想讓我去做什么?”
它期待地看向李偵,隨即就聽到李偵說道:“你去把它們后面的那個上師給除了。”
小鬼神情一呆:“讓我去除掉那個什么上師?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