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李偵擔憂的地方在于,他所修的“正五行邪祟升華法”其實與正版已經有所不同,因為他用的邪魔完全不同。
而且這本書也未必是可信的。
原本李偵心中雖然有這種想法,但是沒有太擔憂這種問題。
直到見過了婺女,聽到了吳啟元這個的名字,又看過了延宕山的事情后,這種想法才壯大到了讓他不能忽視的地步。
這就需要他自行向后警惕地摸索,以免也成了為別人做嫁衣的人。
記下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與可能出現在的結果后,李偵又在后面寫下了幾種降頭術。
那隆的記憶是他迄今為止獲得的最雜亂,最多的記憶,直到現在還沒有吸收完。
即使如此,他也獲得了十多種這一派的降頭術,能施展的蝙蝠一派降頭術從十二種增加到了二十多種。
李偵回憶了一下,把自己現在能夠完整施展的降頭術都記了下來。
關于降頭術,他的腦子有些混亂,不做些整理,到了需要用的時候,他自己未必想得起來哪種降頭術正好可以使用。
此外,還有祭煉女妖的方法也需要整理一下。
從記憶來看,這女妖的恐怖其實要遠超李偵的想象。
李偵便在那隆的記憶里看到一種與女妖合一,在女妖死后,從女妖腹中重生的邪術。
這對需要更換肉身的李偵來說,是一種有吸引力的術法。
自然,就算不需要更換肉身,用來作為最后的保命之術也不錯。
只是代價有些大……
“……真的,那聲音聽起來真的怪怪的,就像是人死前掙扎發出的聲音,我現在越想就越是后怕。”
“那么邪門,我們別去算了,灣仔狹道七號,舊大樓那邊沒什么人,說不定是耍我們,等我們過去也看不到什么自殺的人。”
汽車上,蕭玉龍坐在駕駛位開車,孔兆銘坐在副駕駛位。
聽到了孔兆銘的話,蕭玉龍搖了搖頭:“別人電話都打來了,我們怎么能不去一看,一條人命要是因為我們的疏忽沒了,你我良心都過不去。”
今天本來是兩人難得的清閑時間,誰知道蕭玉龍突然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對方以怪異的聲音告訴他,在某地有人要自殺,讓他快去看看。
既然已經接到了電話,身為負責的警員,蕭玉龍自然不可能當做沒聽到。
只是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詭異,讓他心中一直有點疑慮。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孔兆銘有點后怕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邪異,我現在看見這種事就害怕,你知道的嘛,昨天我就去了關帝爺那里請了靈符隨身帶著。”
前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從酒店出來在拉開車門時差點被車撞傷。
氣憤的他與蕭玉龍開上了車,追在了那輛車的后面。
追到一個偏僻的巷子時,那輛車忽然消失不見。
無可奈何的孔兆銘走進旁邊的小樹林,想要上個廁所,卻發現那輛車就停在小樹林中。
車上沒有人,整輛車像是經歷了車禍一樣,破得不成樣子。
可是沒有人駕駛的話,這車剛才是怎么跑那么快的?
孔兆銘被嚇得不輕,酒意當場就消失了三分。
從小樹林中出來之后,發生的事情更加離奇。
看見蕭玉龍急迫地撞開了一個屋門,孔兆銘知道有事,于是拔出槍追了上去。
屋子里面陰森森的。
孔兆銘搜索了一會兒,看到一個男人持刀劈向自己,當即對對方開了槍。
那男人的相貌極為恐怖,猙獰如惡鬼,刺激得孔兆銘連開六槍,把那人當場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