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游鳴的陰兵從外表來看,就非同凡響。
那為首的【黑獄冥將】就不說了,手持雙刀,身形瘦長,簡直一只人形大螳螂,不僅移動速度快,進攻速度更快,雖然防御力略差,但陰兵本身就可以無限復活,它完全可以在死亡之前進行切瓜砍菜似的殺戮。
其麾下的另外十一個陰兵,很明顯實力略差一些,但戰斗力也非常強橫。
比如有的身形笨重,背負戰旗,手持重錘,周身煞氣騰騰,一錘子下去,幾乎沒有任何邪祟可以抗住。
還有一種陰兵,形如妙齡少女,但周身覆蓋著綁帶,可從遠處釋放咒術,不僅可對邪祟造成殺傷,更可以替手上的陰兵補充陰氣,使它們的傷勢快速恢復。
別看游鳴手下的陰兵數量不多,但它們相互配合起來,所造成的破壞力,簡直比得上一支百人小隊,只看得城隍和河伯無比羨慕。
“也不知道游鳴小子什么時候出關。”
“這小子一直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主意,秋狩的時間多珍稀呀,竟然現在去閉關練法。”
河伯念叨一句,而后猛地朝著地面一跺腳,一團水環向四周迸發,瞬間將十幾道想要偷襲的邪祟給轟成了碎片。
就在二人一邊斬殺邪祟,一邊說著話的功夫,四方邪祟從血巢中蜂擁而出,如血水倒灌,層層翻滾。
可隨著法界深處的力量不斷涌動,邪祟的形態也愈發凝實。
一個個兇性暴漲,形態也多種多樣,什么祭靈之祟、冥面之鬼、蠕爬之物紛紛現形。
不同的邪祟甚至還有不同的能力,詭異莫名,必須得一直懸著心思,小心應付。
“刺啦。”
在虛空之中,陡然浮現出一條血紅色的大蛇,竟然突兀現身,一口咬在了城隍的后背之上。城隍伸手一捏,凝聚出符令之虛影,猛地向下一壓,將那血蛇給鎮住。
而河伯則一團水流在手中凝聚,竟然如大錘一般,重重砸在了血蛇的身上,將其打得崩裂。
“沒事吧。”
河伯周身的水流蔓延,小心護住城隍。
“還行,還死不了。”
城隍的四張面孔變得更加蒼白,在那個傷口之上,仿佛蠕動著無數的小血蛇,在不斷汲取著他的生命力。
“不行咱就先退回去吧,以咱們一縣之力攻打血巢還是有點勉強。”
如今陰兵折損過半,城隍也元氣大傷,而血巢中的邪祟源源不斷,再耗下去,恐怕大家都得搭進去。
城隍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
“若是游鳴小子在這兒就好了,不得不說,這小子的實力還是有一些的。”
河伯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們距離攻破血巢可能就差那么一點力量了,就這么撤退,還真是不甘心吶。
“河伯大人,你說這話我就權當是夸獎嘍。”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朗中略帶幾分稚嫩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只見到在數百丈外的虛空中,一道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魚的身影靜靜懸浮著,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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