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十嫌棄的撇開眼,直接走過去。
葉青鳥招招手:“寧十,快來扶我一下,走不動了。”
“咦?”
“你掉河里了?身上咋那么濕呢?”
剛說完,手就捂住嘴巴,似乎是撐的想吐。
春夜站在旁邊,摸摸肚子,打了個飽嗝,咧開嘴:“好飽啊!都走不動啦!”
陳余生看著葉青鳥的模樣,連他自己都覺得胃里有酸水往上冒,心里想著:“姑奶奶,您是有多餓啊,沒吃過東西?”
嘆了口氣,上前幾步,左右瞧了瞧。整排的食物,只剩下空盤子,連一顆冰鎮葡萄都沒剩下,吃的是干干凈凈,有些盤子似乎都被舔過,刷都不用刷了。
陳余生小聲的說:“至于嗎,就不能少吃點?”
葉青鳥捂著嘴:“餓了,好吃。”
春夜使勁點頭:“真好吃!”
葉青鳥伸伸手:“生魚片,過來些,扶著我,走不動了。”
陳余生學著寧十的樣子,使勁翻白眼:“又不是沒吃過東西,瞧你那點出息。”
葉青鳥冷哼一聲,一把擰住陳余生的耳朵:“瞧不起誰呢,誰沒出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看把你能耐的,看姑娘看夠了?”
葉青鳥擰陳余生,那可是下死手的,擰的陳余生呲牙咧嘴:“疼!”
越喊疼,葉青鳥越用力:“你也知道疼?二樓的姑娘好看嗎?”
陳余生哪里敢放肆:“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丑的要死。”
葉青鳥手指使勁,直接多轉了半圈:“騙子,滿嘴瞎話,那你跟我說說人家哪里丑了。”
陳余生當即慘叫:“疼,疼,快松手,好看,好看還不行嗎。”
葉青鳥:“還敢說好看!”
陳余生耳朵都快被擰腫了,實在疼的難受,只好伸出手,輕輕一按葉青鳥圓嘟嘟的小肚子。
“嘔!”
立竿見影。
葉青鳥直接松手,捂住嘴巴,昂起頭,深吸好幾口氣:“生魚片,你完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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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定了……嘔!”
李七夜的房間比船樓其他地方都要暖和許多,推門就能聞到一股淡雅的檀香,房間廳堂是兩排極高的書架,書架橫平豎直,樣式極為普通簡單,用料卻很是名貴。清一色的黃花梨,書架上密密麻麻,陳列著各式書籍參差不齊,下面還擺著好多大木箱子。書架旁邊是書桌,書桌上筆墨紙硯齊全,筆是狼嚎,墨是沉墨,紙是喧紙,硯是紅泥,全是百中挑一的極品。
寧十喜好畫畫,自然懂這些文房四寶,顧不得脫衣服下意識摸了摸那些極品喧紙,這紙應該是貢品,一般人有錢都買不到:“鐵甲宗的龍船還提供這樣的服務?”
雅兒一愣,看看寧十在撫摸李七夜的紙,趕緊上前幾步,拽住他的手:“弟弟,這些東西可是王爺的寶貝,都是從北境運去神都的,這書,這紙,可是不敢碰的。”
寧十撇撇嘴:“腎虛的王爺還會有時間看書寫字?”
……
滿盆的熱水。
一層的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