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多花了銀子,所以葉青鳥很生氣。
陳余生也在旁邊符合:“確實不像話,林豎橫是修行者,毆打普通人,肯定給人打壞了,就算是遇上個地痞流氓,好好說話不行嗎,至于連餛飩攤都給拆掉?”
只有春夜沒落井下石,拽拽寧十:“好像不止一個修行者,我能聞到最少三個以上。”
寧十點點頭,他檢查過被打爛的餛飩攤,如果是林豎橫欺負地痞惡霸,絕對不會將攤子拆成那副模樣,連木頭中都是劍氣。要知道,林豎橫就算功法再九流,孕穴開的再少,那也是二境的劍修呢:“先救人,把人保出來再說。”
說是一百兩,其實比一百兩要多出一些碎銀子。
京兆府這么大,天又快黑了,沒個熟人領著,你連辦手續的門都找不到。
繼續賄賂那名衙役,繳納保釋金,簽字辦好手續,又等了半炷香的功夫,寧十才見到三位少年。
第一眼看上去,就連葉青鳥都有些發愣。
按道理,林豎橫的修為是最高的,可是短短半日不見,整個人的臉色都成了雪白,嘴唇干裂,臉頰上帶著好幾道傷口,身上也是臟兮兮的,走路一瘸一拐,后背的棉衣也被打開裂了。
夏平凡跟鹿嚴相對要好一些,可渾身上下也是破爛不堪,后背也能看到杖刑的痕跡,夏平凡的臉蛋上還腫起一個老大的巴掌印兒,鹿嚴的指甲壞了仨,一看就知道是讓人給踩的。
葉青鳥脫口而出:“你們到底是打人了,還是被打了?這,這也太……”
葉青鳥話沒有說完,一旁送犯的衙役就不耐煩的催促道:“這里是京兆府,不要大喊大叫,沒規矩,保了人就趕緊走,還想著挨板子嗎?瞧瞧你們的模樣,一看就是缺少管教,現在的少年郎啊,就是欠收拾。以后老實點,眼睛放亮了,做什么事情都掂量掂量,這里是神都洛陽城,不是你們鄉下的狗窩。”
鹿嚴滿臉通紅。
夏平凡低著頭不說話。
林豎橫更是脖頸的青筋突突的往外冒。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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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能看出來,這三個少年根本不是欺負了人,肯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還是那種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的委屈。
可這里確實是京兆府,皇城根下的衙門,別說是林豎橫這種九流宗門的落魄閣主,就算是一流的宗門弟子都不敢真的惹事兒,朝廷有的是法子治你。
別以為衙門里只有一些會粗淺功夫的衙役,那只是明面上的,哪一年各宗各門不往朝廷里輸送一大批優秀弟子?
修行宗門占的是國家的土地,吃的是國家的資源,做的又是各種灰色的買賣,當真以為能超脫俗世?
又不是真正的仙人!
暮色蒼茫。
夕陽照在京兆府衙前的甬道上。
寧十背著鹿嚴,葉青鳥背著夏平凡,陳余生扶著林豎橫,春夜跟在寧十身邊抱著孟**留下的木匣子。陳余生很胖,但個子不高,林豎橫身材消瘦,但是比陳余生高了半個頭,剛好可以把胳膊摟在他的脖子后面。
三個少年的屁股都被打開了花,就算是林豎橫都有些吃不消,而且他傷的不僅是皮肉,就連心神靈海都受了極大震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