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嗎?
怎么可能!
春夜反手沒動刀,一個折步跨到蕭老疤子身后,拳頭攥緊,后撤,然后猛的砸出。
轟地一聲。
蕭老疤子整個身子活似那油鍋里的龍蝦,屈成了一個半圓形,落地就沒了氣息。
拍拍手。
春夜上前幾步,一腳就將蕭老疤子踢到蛇頭三的腳邊:“你來處理啊,這人的血忒臟,別把青鳥姐姐的木刀給污染了。”
賭坊里前一刻還是哀嚎遍地,隨著蕭老疤子的死,所有人全部閉上了嘴,忍著疼也不敢再發聲。多數人更是死死的閉著雙眼,生怕惹來春夜的注意,這小妮子看著精致,動起手來比猛獸都兇!
春夜走回寧十的身邊,吐了吐舌頭:“寧哥哥,我下手會不會太重了?”
都沒用寧十回答。
倒在地上的人,突然看過來,齊刷刷的說:“不重,不重,真不重,一點都不重!”
從窯水胡同出來,蛇頭三帶著寧十又去了瓦砌坊的三觀廟,洛陽扒手的聚集地。
進廟的時候,寧十右手拖著一個人的后腿,這人已經被打的渾身血跡斑斑,嘴巴里的牙齒被掰掉了一半,手指有些扭曲。
帶路的丟在門口,春夜拎著木刀便進了屋,出來的時候刀身上竟然帶著血:“我呸!真是惡心!這哪里是扒手的聚集地,分明是人販子的聚集地,這些垃圾,不僅偷東西,還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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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苑北面的敦月樓,一個大胡子剛剛從一個少女身上起來,后背忽然就斬來一刀,一刀穿心,鮮血噴灑在少女的臉頰上,沒有恐懼,反而是一臉的解脫與感恩。
“第十三個。”春夜掏出牛皮紙,跟蛇頭三對了對地上死人的樣貌。
“這人交給你處理怎么樣?我們趕時間。”寧十瞧了床上少女一眼。
“我?”原本看著已經心如死灰的姑娘,迷茫的眼神中瞬間竟迸發出一股怪異的光芒。
用力點點頭。
“那就辛苦了,人這一輩子啊,總會遇到些冷心冷肺的惡人,誰的身邊不隱藏幾只魔鬼呢。”寧十脫下自己的外衣扔給床上的少女,轉身就走了。
出了門。
春夜有些奇怪:“寧哥哥,他好像沒什么辦法處理尸體吧?咱們這是多此一舉。”
寧十腳步不停:“怎么能說是多此一舉呢,我們殺了這些人,早晚會有人知道的,冤有頭債有主,會算到咱們身上。就這樣走了,我們無所謂,可那姑娘就廢了,生命有時候很無奈,但生命不應該被無辜的褻瀆。”
長壽坊里,寧十一劍刺死一個醉酒的大漢,春夜在牛皮紙上標注了第十八個人,旁邊是二三十個嚇破膽的小混混。
寧十猙獰一笑:“管好自己的嘴,管好自己的眼,管好自己的耳朵,不該說的不要說,不該問的不要問,否則,你們老大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這話能明白嗎?”
最靠近寧十的一個小混混,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張口就回答:“少俠放心,我們肯定給您保守秘密,我們什么都沒看到,我們老大是自己喝酒喝死的,跟您半點關系都沒有。”
蛇頭三看了這個小混混一眼,想提醒寧十,可話到了嘴邊又給咽了回去。
也就是這吞咽的過程中,寧十忽然出劍,最先求饒的小混混直接身首異處:“你大哥血還沒涼,這就翻臉不認人了,我能相信你的話?真當老子是白癡?”
黑色木劍,絲毫不沾血,寧十提著劍朝外面走,邊走邊說:“老大死了,地盤還在,你們誰當老大,我沒興趣,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