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劍的姑姑養吃劍的法寶,一脈相承,情理之中。
可現在呢,這木劍似乎是吃了一口自己的血,還擅自朝自己身體里輸送了奇怪的‘熱流’,它想干什么?造反嗎?
一人一劍。
僵持著。
過了大約半炷香的功夫,半空中的木劍忽然動了動,‘小心翼翼’的靠近寧十,討好一般在他指尖上蹭了蹭。
寧十指尖一彈,木劍被彈飛七尺:“別來這套,你到底想干嘛?你愛吃劍,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別在我身上搞事情。咱倆井水不犯河水,還能做朋友,若是得寸進尺,那就一拍兩散。”
木劍仿佛是被嚇到了。
抖了抖劍身,沒敢再動。
過了好半天才,又‘偷偷摸摸’的圍著寧十開始轉圈,一邊轉圈一邊發出清亮的劍鳴。最后,竟然又‘死皮賴臉’的朝寧十身邊靠過來,繼續蹭,繼續嘗試著給他輸送‘熱流’。
寧十沒好氣的抬手就彈。
“……”
結果。
一個靈巧的扭動,竟然被這木劍躲過去了。
這讓寧十很生氣:“長本事了是吧!”
指尖,化指成劍,直接朝木劍點過去。然后,繼續被躲開,繼續輸送‘熱流’。
寧十現在的劍品是橙色,三十六孕穴全開,但是劍氣并未孕滿。隨著這熱流的侵入,雖然很燙,很難受,可劍品的顏色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深,孕穴的劍氣也開始變得充盈。
一人一劍,攻守交替。
木劍輸送的‘熱流’時快時慢,時強時弱,這讓寧十仿佛置身于刑牢之中。有時候燙的寧十直打哆嗦。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姑娘的痛經?
熱流傳輸強的時候,寧十的身子就會跟著一顫一顫,弱的時候,就趕緊喘口氣。
整個拉扯的過程持續了一炷香。
最后一下,格外的刺激,燙的寧十直接昂起頭,挺起胸,雙拳攥緊,嘴里發不出聲音,心里卻在想:“嘶……真特么疼!”
刺激結束。
疼痛與灼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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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逐漸消退,三十六孕穴與劍品的充盈卻讓寧十欣喜不已:“這木匣子該不會是姑姑故意留給我的寶貝吧?”
皺著眉頭,仔細把黑色木劍抓到手心里:“藏的夠深啊!”
一來一回之間,時間走的飛快,沈素素在洛陽城里游蕩了一天不敢回府,怕被打斷腿。秦老四提心吊膽的找了一天魚,然后天就黑了,其實沒到天黑,秦老四就偷偷跑出了洛陽城,誰都沒告訴,直接逃回了鄉下。
惹了不該惹的‘殺手’,又沒完成申家劍爐交代的任務,他琢磨著,就算是不死也要掉層皮,還是走為上策吧。
日落西山。
窗戶外邊蒙上了一層暗紅的晚霞。
喵!
一只瘸腿兒的肥貓影子從寧十的窗戶邊上爬過去。
寧十騰的一下就跳下了床,翻身出屋,飛速跑到外面,沒人?然后又跑回后院,跳到屋頂上,還是沒人?
皺皺眉頭,暗罵一聲:“說好的刻完字就給剩下的四千兩,說話不算數啊!奸商!”
罵完又自己補充了一句:“一千兩銀子刻五十萬字,虧大了!”
想起這五十萬字,寧十就來氣,立即就想到了斐驚蟄。李天意欠他銀子,但起碼給了一千兩訂金,斐驚蟄說好的給錢,字刻完了,一兩銀子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