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王不服朝著她招了招手。
“哦!”蒂娜老實地跳到了王不服面前。
“閉上眼睛,不許睜開。”
蒂娜照做。
王不服伸出雙手,塞進蒂娜的腹部羽絨之中,他的指尖陷入腹羽的剎那,仿佛戳破了一層陽光烘焙過的蒲公英絨球。那些灰白間雜淡金的軟羽并非整齊排列,而是以螺旋狀簇擁著臍部,每一簇都像被春風梳理過的幼鳥初羽。貼近皮膚處的絨毛帶著體溫蒸騰的草木香,全然不似她們翼刃羽毛的硫磺腥氣,倒像是沙漠綠洲深處曬足晨露的棉鈴。
由于摸起來非常舒服,王不服沒有忍住,狠狠地蹂躪了起來。
“啊啊啊啊!主父你在做什么?主父不要,這么多族人看著呢。啊!那個地方是不可以摸的。”
蒂娜被王不服擼得滿地打滾幾分鐘后,腿都開始抽搐了,王不服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他甩了甩手,問道:“實踐出真知,怎么樣,閉上眼睛是不是皮膚特別敏感。”
“太敏感了。我要不行了。”蒂娜睜開惺忪迷糊的雙眼,有氣無力地說道:“主父下次對我做這種事的時候,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
“你放心,沒有下次了。”王不服笑著將蒂娜拉了起來,解釋道:“當某類感覺輸入長期缺失時,原屬于該感覺的神經資源會被其他感覺系統征用,從而提升剩余感官的感知閾值和解析能力。
這叫作知覺代償。
盲人的聽覺比常人更敏銳,聾子的視力比常人更好,這都是知覺代償的體現。”
“嗯!明白了主父!”鷹身女妖們齊齊點頭,徹底放心下來。
在升陽村,她們這些失意者享受到了在族群中前所未有的待遇。在她們想來,對她們如此好的主父肯定不會坑她們。
休息的時間很快過去,吃飽喝足的部隊們重新集結,士氣高昂。
夜色中的碧溪山谷仿佛換了一個模樣。
黑暗像被潑灑的墨色綢緞,稠密得能裹住呼吸聲。溪水在不可見的巖隙間流淌,叮咚聲被夜色濾去了棱角,偶爾有風揉碎樹葉的脆響,碎音還未傳至三步外就被黑暗吞噬,仿佛整座山谷被裝進了吸音的絨布袋。
在這樣黑暗的環境里,鷹身女妖本該寸步難行,但屬于王不服的意志始終籠罩著她們,為她們引領方向。
兵法家也是指揮職業,王不服依靠指揮官得到的3點領導力依然生效。
像指引方向這樣的粗略指揮,他的意志能貫通到300個單位身上,100個鷹身女妖不成問題。
王不服將部隊分成三個部分,一部分毒瘴洞穴人在雞腿山的山腳附近,那里有一個由突起巖石構成的天然平臺,已經提前挖好了很多洞穴。
鷹身女妖是空軍,一直在王不服的頭頂盤旋。貓沙獸和另一部分毒瘴洞穴人這次的任務最為特殊。它們需要分散在戰場周圍引開其他魔怪,為王不服狩獵白羽鶴創造條件。
王不服、唯依、瞎貓、山炮、明叔五人組成中央指揮部。
王不服負責指揮,唯依負責保護,瞎貓負責魔法支援,山炮負責超遠程關鍵打擊,明叔負責泡茶。五個人的任務都很艱巨。
他們都在溺亡毒母本來所在的山洞中,這里被洞穴人清理了一部分出來,作為臨時指揮所。
王不服利用分布在不同位置的貓沙獸不斷轉換視野,捕捉周圍魔怪的情報。在所有情報都搞清楚后,他當即下令,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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