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眼長老剛開始被十六塊巨石壓住時,只覺得渾身骨骼都要碎裂,觸手被碾得生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他痛苦地蠕動著,試圖從重壓下掙脫,但每動一下,巨石便滾落一塊,砸得他眼冒金星。
“嗚……為了族群的未來,這點痛苦算什么!”邪眼長老咬牙忍耐,觸須因劇痛而痙攣。可漸漸地,他發現巨石的壓力竟讓身體產生一種詭異的酥麻感——渾身的皮膚在重壓下發出細微的“咔咔”聲,仿佛在重新塑形;內臟被擠壓后反而涌出一股暖流,魔力在體內循環得更順暢了。
“難道……這是白靈神賜予的淬煉?”他忽然悟了,顫抖的觸手不再掙扎,反而主動調整姿勢,讓石塊更均勻地壓住全身。疼痛逐漸化作奇異的愉悅,他忍不住發出哼哼唧唧地呻吟:“嗯……再、再重一點……”
就在他沉溺于這種扭曲的快感時,白靈樹王的根系突然迸射出刺目銀光!十幾道光鞭如毒蛇般竄出,瞬間纏住他的觸手和眼球,將他猛地拽離地面。
“啊?!白靈神!您這是——”邪眼長老還沒反應過來,光鞭已狠狠抽下!
“啪!”一鞭撕裂皮膚,濺起混著血液的黏液。
“饒命啊吾神!”邪眼長老慘叫翻滾,卻見白靈神的虛影懸浮半空,胸口的獨眼燃燒著冰冷怒焰。
“你很喜歡被壓?那嘗嘗這個!”光鞭驟然分化成數百道細絲,每一絲都精準剮蹭他甲殼的縫隙。這種痛苦遠超巨石碾壓——仿佛有千萬只螞蟻鉆入神經啃噬,邪眼長老的瞳孔瞬間渙散,觸手瘋狂抽搐:“我錯了!白靈神,我錯了!”
“你錯哪里了?”白靈嚴厲地問道。
“我……我不該說你朋友的壞話。”
啪!啪!啪!連續的光鞭再次抽在邪眼長老身上!
鞭影未停,白靈的聲音如寒泉傾瀉:“你以為裝模作樣就能騙過我?偷奸耍滑!”
最后一鞭凌空劈落,將他重重砸進泥里,濺起的泥土糊滿了他的眼球。
白靈飛到邪眼長老頭頂,冷冰冰地問道:“我問你,不服哥要來森林找我的時候,你是不是拒絕了他?告訴我,你是什么身份?你憑什么代替我拒絕別人見我的請求?”
正在裝死的邪眼長老渾身一顫,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他終于明白自己挨打的原因,也明白了自己現在兇多吉少。
十幾分鐘后,邪眼長老被白靈神的光鞭抽得遍體鱗傷,黏液與血液混合著滴落在地。他顫抖著蜷縮成一團,十六顆眼球因恐懼而劇烈收縮,觸手慌亂地擺動著求饒:
“至高無上的白靈神啊!您卑微的仆人知錯了!”他忍著劇痛用觸手拍打地面,濺起的泥漿糊住了觸手上的眼球。
“我這就去準備最隆重的儀仗隊,用翡翠藤蔓編織轎輦,再讓族里最美麗的雌性邪眼捧著熒光蕨去請您的朋友過來。”
“啪!”又一道光鞭將他剛抬起的腦袋抽回地面。白靈的翅膀震出刺耳的音爆:“這可是你說的。”
她胸口的獨眼突然貼近邪眼長老,瞳孔里映出他扭曲的倒影:“聽著,我給你一周的時間,如果你沒有把不服哥請進森林,我就把你們都趕出去!
我給予你們庇護,給你們一片地方生存,不是為了讓你們反客為主的,明白嗎?”
邪眼長老的皮膚頓時滲出冷汗。他再次想起王不服當初的警告——“下次你想請我進白靈樹林,就不是這么容易了。我要你自己把自己所有的觸手都捆起來,滾到我面前請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