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對文官之時,都要卑躬屈膝,自稱走狗。
何其悲哀!
重來一次,自己定然不會再讓這些人得逞!
上輩子自己輸了一次,這輩子要贏得徹徹底底!
在這件事情上,朱元璋有決心有信心。
同樣也有手段。
如今的自己,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那個朱元璋。
從現代留學歸來,自己學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的。
已經蛻變了。
眼光得到了一個極大的開拓。
不是朱祁鎮這么一個混賬玩意兒,被人抓著到草原上了留學了一番。
回來后還是那般的愚蠢。
是時候把老三,從國子學那邊,給找回來問一問,國子學那里的情況了。
也是時候給老三升升官,讓老三成為國子學的學丞了。
這些人既然鬧騰起來了,那也到了著手進行清理一番的時候了……
……
國子學位于秦淮河畔,分外繁華。
如今,已是大明的最高學府。
尤其是現在,在國子學學有所成的人,將會被直接授官之后。
國子學的地位,那更是直線上升。
雖處繁華的秦淮河畔,但是高高的圍墻,卻將外面的繁華給隔開了。
變成了兩方不同的世界。
夫子廟的繁華,從大明現在,一直延續到了幾百年后。
六百多年后,南京風夫子廟秦淮風光帶,依舊是游人如織。
哪怕不是節假日,游人也是摩肩接踵。
不過,國子學這邊的助教,金文徴等人,對于這份繁華,卻體會不到。
沒有絲毫身處這等繁華之所在的自豪與欣喜。
有的只是無盡的憋屈與憤怒。
皇帝太過于摳門了!
尤其是擴招之后,更是如此。
原本他們這些助教,還能四個人合住一間宿舍。
結果現在,愣是弄成了六人間。
這也就算,宋訥這個國子學祭酒,更是過分。
制定了一系列極其嚴苛,堪稱軍法一般的規矩。
把他們限制的格外難受。
“德儒兄,真的要把這奏章給送上去”
同宿舍的其余助教,望著金文徴出聲詢問。
由金文徴親自執筆所寫的這份奏章,列了宋訥的十宗罪。
把矛頭直指宋訥。
要把宋訥從國子監祭酒的位置上趕下去。
“自然要送上去。
宋訥這個北侉子,殘酷無情。誤人子弟。
豈能讓他再如此欺壓眾學子!
這些都是棟梁之材。
而今,因為宋訥的胡作非為,接連死亡。
我等仁人義士,又豈能坐視不理德”
“德儒兄說的對!
確實不能忍!
讓我也在
其中一人說道。
這話出口后,另外幾人也都紛紛開口,都執筆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
金文徴拿著這奏章,走出了宿舍。
他要找更多的助教,共同署名,共做大事!
在從兩個宿舍出來后,他來到了第三個助教們居住的宿舍。
請年輕的助教吳行,也在這奏章上署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