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我等這些體面人,今后應該過的生活。
哪能如從現在這樣,被當成驢子來使?
幾位賢弟,在這彈章上簽了名,那咱們都是自己人。
司業大人,同樣會記著咱們大家的好。
今后遇到什么事兒,都好辦。
我這邊,也會在魏司業面前說幾位賢弟的好。
讓魏司業知道咱們的功勞……”
原來,這里面還有魏司業事業的事兒。
朱棡默默的將之記在心里。
卻并沒有輕易的吐口,同意簽字。
見到自己說了這些,這吳行居然還在那里遲疑猶豫。
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金文徴心里面為之大罵。
覺得這些生瓜蛋子就是生瓜蛋子。
姜還是老的辣。
辦事情,還得自己來。
如吳行這些沒有見過世面的生瓜蛋子,一個二個嘴上說的多厲害。
此時真的見了真章。根本不行。
這就是典型的秦舞陽!
“諸位賢弟,說實話,這事你們不必擔心。
正所謂法不責眾。
簽署的人越多,其威力就越大。
今后真的出了什么有什么意外,那也皇帝也不會怪罪到咱們頭上來。
畢竟咱們是這么多人聯名上奏,皇帝就算是處置,也不可能把咱們都給處置了。
真要如此做,國子學還不得直接就癱瘓了?
再說,這份彈章也是我發起的。
真要處置,那處置的也是我,與其人無關,更與諸位賢弟無關。
說罷這些,他又加重了一些語氣,
“幾位賢弟,若是不愿意在上面簽,那也無妨。
少了幾位賢弟的署名,這事兒也同樣能辦成。
就是辦成之后,宋祭酒退位了,魏司業變成了祭酒。
其余人都在這彈章上署了名,幾位賢弟卻無動于衷。
那這事兒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難免會被魏司業給記住。
宋訥這老匹夫當祭酒,你們畏懼。
魏司業成了祭酒,同樣也是你們的頂頭上司。
你們本身就屬于破格錄取,成為助教。
這要是魏司業,今后成為祭酒后,在這件事情上進行一些深究。
只怕……事情便有些不太好辦了。”
看著金文徴開始軟硬兼施了,朱棡知道,自己已經差不多把這金文徴的老底,給掏的差不多了。
不過,他還想要看看,能不能繼續再榨上一榨。
還能不能再擠出一些什么東西來。
當下,便接接著開口:“聽了金兄之言,我是如夢方醒。
很多事情一下子就通透了。
這些辦法確實穩妥。
就是……就是總覺得還是不夠穩妥。
差些火候。
依照當今陛下對于宋訥的信任,只憑這些想,要把宋訥給弄下去,還是有些不太好辦……
只是這些手段的話,還有些不放心。
覺得不能達到一擊致命的效果。
金兄有什么你就直說。
咱們都是同在國子學這邊教書育人。
現在更是準備共同做大事。
金兄要是還些什么手段,不說出來,難免會讓我等心里有所疑慮。”
聽到晉王朱棡的話,楊士奇,楊榮,鐵鉉這幾人,也都紛紛點頭,出聲附和。
這狗東西,還真它娘的謹慎!
一點都不像他這個年紀的人。
膽子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