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聞言皺了皺眉頭。
“這是誰的意思?宋祭酒?
還是說……有人打了宋祭酒的名義下達的命令?”
朱棡聞言,對著自己大哥豎起了大拇指。
“大哥,你猜的真準,明察秋毫!
什么都逃不過大哥你的眼!”
朱標聞言笑道:“少貧,趕緊說事兒。”
朱棡聞言,一本正經的道:“哪里貧?
說的都是實話。
大哥恁就是明察秋毫。”
朱標聞言,面露笑容,分外高興。
當然不是被自己家三弟的夸獎給夸高興了。
而是說,這又讓他想起了他們兄弟之前相處時的那些時光。
如今隨著年齡的長大,兄弟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碌。
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
在一塊兒的時間也更少了。
有著這么一個精力旺盛,特別能生的爹在,朱標那是從不缺年幼的弟弟妹妹。
只是,
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不敢在他面前調皮。
這些弟弟們,年齡最大的老六,和自己年齡相差的都很大。
面對自己時尚且如此。
更不要說其余,年齡更小的弟弟了。
此時老三給他貧嘴,他只會感到開心。
朱元璋看著自己家老大和老三兩人的相處,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自己家標兒,要不是遭遇了意外,洪武二十五年就老早去世。
那么有標兒在,絕對不會鬧出那么那么多的亂子了。
老四更不可能去造反。
朱允炆這個蠢貨,實在是太蠢了!
好在,如今自己重來,朱允炆已經不會再出生了。
自己家標兒,也必然能當上皇帝。
許許多多的事都將改寫!
“金文徴那邊傳來的消息,說是宋祭酒下的命令。
今后規矩改了。
臨近休沐日的那日,不能說上完下午的課就離校。
需要把晚自習上完后才能離校。
不過,金文徴和那魏司業等人,正在商量著,想著法來整宋祭酒。
想要把宋祭酒給趕走。
讓國子學里,變得以他們為主。
這事兒,肯定是他們假借祭酒的名義,下達命令來辦的。
為的就是敗壞宋祭酒的名聲,讓諸多助教,乃至于是眾多的學子,對于宋祭酒越發的厭惡。
前幾天,這金文徴前去找孩兒去署名時。
還是明確的和孩兒說了。
他們趕走宋祭酒有很多的辦法,
一是這個聯名彈章,再一個便是吏部那邊有人批準,讓宋祭酒致仕。
倘若這兩個手段用出,父皇這里還不讓宋祭酒離開,他們這邊還準備的有另外的后手。
一錘定音的那種。
這后手便是,在接下來讓國子學這邊的學生們罷課!”
罷課?!
這話一出口,太子朱標的神色不由為之一變。
居然是罷課?
一旦真罷課,那這事情可就鬧大了!
作為國子學祭酒,宋訥那是難辭其咎。
這可比上彈章來的嚴重太多了。
老三說那些人,把這個當成致命一擊。
還真沒有說錯。
這事兒一旦真讓他們做成了,還真能起到一錘定音的效果!
這些人不要命了!
敢做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