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只能是朱標提這等意見,才讓皇帝這么快就轉變了心思。
別人,可沒哪個能做到這些!
朱標!原來是朱標!
“多謝胡相告知我這個消息,否則,我到現在都還被蒙在鼓里!
胡相的分析是對的,這是有人從中作梗,才導致出現了這么個局面。”
胡惟庸連連擺手,示意朱亮祖不要再這么說。
並壓力聲音道:“這事兒我與你說一說,你心里面有數兒就行。
切不可心生怨對,更不能說出什么不敬的話來。
那是太子,是今后我大明的皇帝!
他要安排事情,那就只能讓他安排,我們聽從也就是了。
沒看我這些時間以來,都是順著殿下,從來都沒什么忤逆嗎
那是君,咱們是臣,儲君也是君。”
胡惟庸對朱亮祖進行了好言相勸。
“什么君毛都沒長齊的人罷了!
不是我們這些人,幫著他爹打江山,他哪來的君”
朱亮祖騰了一下就火了,言辭更加不客氣。
這些亂世出來的武將,大多數都是有著一身的毛病,誰都不服。
朱元璋這等開國皇帝能壓著他們,可后面那些下小一輩的,他們下意識的就會輕視。
“慎言!慎言!切莫如此,永嘉侯你再這樣,我可不敢與你交往了。
你要出了事兒,莫連累了我!”
胡惟庸連連出聲相勸。
聽了胡惟庸這話之后,朱亮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胡相說的對,誰讓人家是君呢,咱們這些人是臣。
哪怕當年出生入死,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殺了那么一場,也同樣是臣。
只能任人擺布,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公,也只能是忍著。
胡相好意我都記在心里。”
“你能如此想,我便放心了,事情要往開了想,以你的功勞和身份地位。
哪怕這一次沒有撈到什么,那接下來,肯定也會給你有所安排,不可能一直讓你閒置。”
和胡惟庸在這里說了一陣兒話后,朱亮祖告辭胡惟庸離去。
來的時候他對胡惟庸,滿心的不滿。
離去的時候,他依舊憤恨,不過這些卻已經盡數轉移到了朱標身上。
恨不得把朱標手刃了!
送走朱亮祖返回房中,重新坐在椅子上,胡惟庸再次變得悠然自得,風輕云淡。
事情成了!
話說,他在之前給朱亮祖說那樣的一番話,幫他分析局勢,並不是白分析的。
若是分析的準,那么自然而然便可以收穫朱亮祖的好感。
若是分析的不準,事情對他更加有利。
就比如現在,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把朱亮祖這么一個開國侯爺,給引到了對於朱標十分痛恨上面去了。
朱標這豬崽子,敢奪自己的權,非讓他好看!
……
大約三個時辰后,一封密信已經送到了朱元璋的案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