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蒼白地笑了起來。
她撥開他額前汗濕的發,被沈清翎咬出鮮血的唇在少年眉心落下一個印章。
“沈清翎,你看,我們多般配。”
沈清翎看著她這副瘋狂又執著的模樣不知道說什么。
盛墨的手緩緩摸到了床邊。
她在他耳邊說道:“我幫你打個電話報平安好不好?”
聽到通話音的那一刻,沈清翎倏然回過神來。
他睜大眼道:“你要打給誰!?”
還是在這種時候
盛墨紅唇輕啟:“南鴆呀。”
南鴆正在開車去往盛家的路上。
她的手機震動起來,屏幕上跳動著沈清翎的號碼,她眼神倏然一變,按下了藍牙耳機的接聽鍵。
“沈清翎!你在哪......”
她劃開接聽鍵的瞬間,聽筒里溢出的喘息聲像淬毒的銀針,順著耳道刺入太陽穴。
“盛墨.........關掉.......”
少年破碎的尾音突然拔高,緊接著是肉體撞在床頭的悶響,在雷雨夜的背景音里格外清晰。
南鴆的翡翠扳指在掌心裂成碎片,血珠順著指縫滲進方向盤。
“夫人聽見了嗎?”盛墨的喘息帶著十足的囂張意味。
南鴆的太陽穴突突跳動,仿佛有把燒紅的鐵梳正刮擦著顱骨內壁。
她發狠咬破舌尖,血腥味混著車載香薰的香在喉間釀成劇毒的鴆酒。
她恨不得毒死盛墨!
南鴆的指甲在方向盤蒙皮上剮出四道月牙形裂口,指節因過度用力泛著青白。
儀表盤熒光將她的瞳孔染成獸類的豎瞳,雨刷器每刮一次都在擋風玻璃上映出沈清翎被鎖鏈纏繞的幻影。
“他在我身下喘得特別好聽,我特地打電話讓夫人也聽聽,這么美好的時刻,怎么能少了夫人的見證呢。”
即便沈清翎極力壓抑著自己不要出聲,南鴆卻還是能根據盛墨的喘息聽出來他們正在做什么。
她感覺自己像被人掐著脖子按進冰水。
喉間翻涌的血腥味沖得她眼前發黑:“盛墨,我會把你扔進蛇窟喂......”
“噓——”盛墨突然掐斷她的詛咒。
“仔細聽。”喘息聲中夾雜著金屬鎖鏈的脆響。
沈清翎蹙起眉抵死不出聲。
盛墨忽然扣住他后腦深吻,當他無意識仰頭迎合喘息的剎那,她突然發狠咬破他舌尖:這不是挺會喘嗎?”
當她的腰肢開始危險地擺動,沈清翎突然偏頭咬住自己手腕抑制喘息。
盛墨眸色驟暗,尖牙在鎖骨處留下滲血的齒痕,她抬眼挑眉道:“叫出來啊。”
疼痛與快感在神經末梢炸開的瞬間,沈清翎的瞳孔突然失焦。
盛墨正按著少年滲血的鎖骨舔舐。
沈清翎在瀕臨失控的喘息間,用被捆縛的雙手在她后背留下抓痕。
不知發生了什么,沈清翎的嗚咽陡然變調:“別這樣......盛墨......別......姐姐.......停下.......”
指控的語句被喘息切碎成曖昧的字節。
他對盛墨的稱呼從名字變成了姐姐,一聲姐姐喊得盛墨爽的頭皮發麻。
車窗上映出南鴆扭曲的面容。
電話那頭緊接著是盛墨饜足的嘆息:“你猜他gc時喊的是誰的名字?”
驚雷炸響的剎那,雨點砸在琉璃瓦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聽筒里傳來盛墨最后的耳語:“南鴆,好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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