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任何女子見到他,為之心動都不稀奇。
但那可是禪海觀霧……
蔡羽彤道:“祁珊珊應該不是被奪舍,我試探過,她有自己的獨立意識。目前階段,白骨妖魔似乎不能離開她身體,陷入了沉睡。現在主導那具身體的,是祁珊珊本人。”
“這就合理多了!”
李唯一心中一動,禪海觀霧既然沉睡,自己是否可以趁此機會,去把她除掉,以絕后患?
他總覺得,禪海觀霧還會來找他。
他的血液和魂靈,對其應該是有某種特殊作用。
同時,他很想從禪海觀霧那里,弄清楚自己的身世問題。此事李唯一問過三位殘魂前輩,他們并沒聽過禪海觀霧所說的那個古氏族,更沒聽過護道妻的說法。
黎菱含笑走過來:“你們兩在說什么悄悄話?李唯一,我正要跟你談羽彤的事。”
“她是純仙體,按理說是可以進九黎道院修行,但高歡已經進去,再塞一個沒有修行過的純仙體,一定會惹得另外八大部族的人去挖掘背后的秘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她談過,建議她進蒼黎族學,但她好像更想與你們待在一起。你要不勸勸她?”
李唯一笑道:“我當然是尊重她的意愿。”
黎菱道:“你確定,自己保護得了一位純仙體女子?你也算是見過了九黎城的兇險殘酷,她待在你身邊,得惹來多少人的覬覦?擁有純仙體是好事,但沒有強大的實力,便是天大的禍事。”
李唯一看向蔡羽彤那即便被面紗掩蓋依舊讓人難易移目的絕世姿容,認真思考起來,道:“學姐,我覺得黎菱所言不無道理。你是否遇到了什么麻煩,或者有什么顧慮?”
蔡羽彤說話一貫很直,就像一個固執的老學究:“我信不過一群陌生人,只信任你。”
這一句簡簡單單的實話,但對任何男子而言,都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
黎菱聽到后,立即側目望去,看蔡羽彤的眼神瞬間就不像先前那般親近,仿佛在說:“原來你們兩個還有這一層關系?”
李唯一回想躺在青銅船艦的病床上,蔡羽彤喂他魚湯的模樣,一股莫名的熱血沖上頭頂,道:“好,那學姐留下吧,無論遭遇何種境遇,我拼盡一切也護你周全。”
這話擲地有聲,字字都透著一股堅定不移。
李唯一之所以決定將蔡羽彤留下,當然不止是熱血上頭。
他很清楚,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是非。先前黎松林都說得很明白了,蒼黎部族內部也有著復雜的勢力結構,蔡學姐沒有任何修煉基礎,孤身進入蒼黎族學真的就安全?
純仙體會受到重視,同樣也會惹來覬覦和嫉妒。
黎菱手指在袖中搓揉:“要不你們一起進蒼黎族學?”
要進也是進九黎道院,一個部族的族學,李唯一興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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