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停道:“天下之爭,是有一些各方默認的規則在里面,畫了線,也畫了圈。始壞規矩者,豈無后乎?”
“就像,大勢力和大勢力的碰撞,超越長生境的存在,沒那么容易隨心所欲大殺四方。若在規矩之外出手,后果可能將是群起而攻之。”
李唯一有些明白了,就像地球上,哪怕是國家與國家的戰爭,最可怕的武器,那也是被束縛起來的。
真正開戰之前的較量,是有許多潛在規則在里面。就像,誰都只想打一場局部的代理人戰爭,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敢親自下場,除非有絕對的取勝把握。
如今丘州年輕一代的交鋒,毫無疑問,就是這場局部的代理人戰爭。
大家相互試探,交鋒可控。但也完全有可能,在某個臨界點,演變成全面戰爭。
背后必有看不見的頂層博弈。
李唯一想到什么:“你是跟蹤我,才發現了隱藏在鏡月齋的幼尊,如此說來,反而是你欠了我人情?”
“……”左丘停道。
李唯一又道:“你和那幼尊已經交過手了吧,它實力如何?”
左丘停不想提此事,目光望向云闕的大門,看見走出來的黎菱,低聲道:“幫我聯系你們九黎隱門的神隱人,另外,讓黎菱把她哥找來。年關之前,我要和這群人打一場!”
李唯一望向燈下的黎菱,道:“那到底,姜寧那邊你出手不出手?你們左丘門庭現在和凌霄宮……是……”
李唯一轉頭望去,左丘停已經消失不見,走得無聲無息。
“我很煩嗎?”
他搖頭嘆一聲,走向云闕大門。
黎菱道:“剛才那人是左丘停?”
李唯一點頭:“你對他應該很了解吧?我記得,在葬仙鎮的仙界空間,你們二個成雙成對,走得極近。他真的長得很丑?真的耳大鼻塌,牙凸嘴斜?”
“反正他真容,你最好別看,不然你對他印象必有顛覆性的變化。”
黎菱又問道:“今晚,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我瞞你做什么?”李唯一笑道。
黎菱道:“那琴漓姑娘是怎么回事?”
“你現在管得越來越多了,實在不行,你就進血泥空間修煉,多畫幾道符文傍身。”
李唯一覺得黎菱眼神兇巴巴的,如一只小母雞般。終于是變得正常了,不像以前,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很演的虛假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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