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小姐,你真覺得,你們聯手就能將我打入深淵,置于死地?我若死不了,你該明白,自己會是什么下場。”李唯一向她走去,氣場很足。
楊青溪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道:“對付現在的你,王術根本不需要與我聯手。夜南風和夜北風,只是兩個劣根道種境第三重天,王術一只手就能擊敗他們二人。今天來的若是他,你逃的機會,都不會有。”
“王術的弟弟,王植,體內的逝靈魂種,更加可怕。”
李唯一道:“那他為何沒有現身?”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楊青溪繼續道:“先前,我之所以沒有出手,就是想要看看,你能不能擊敗夜南風和夜北風二人,將王術逼出來。你若能做到這一步,我們聯手,才有取勝的可能。”
“現在這個結果,看似我們大獲全勝,實際上是最壞情況。”
“若我沒有猜錯,王術必然是在凝聚道蓮的關鍵時刻,所以無暇顧及于你。”
“一旦讓他突破到道種境第四重天,你我二人,將再無任何取勝的機會。要么俯首稱臣,要么賭他不敢闖入南清宮。”
“但現在,南尊者離開了總壇,而王術的師父,天理殿那位副殿主,卻還在總壇。有救人這個理由,他真不敢闖南清宮?”
李唯一相信楊青溪的分析,此女五海境時就能統領濉宗年輕一代,讓一些老輩人物都甘心聽命,智慧和分析時局的能力非同一般。
“但是你還是出手了!”李唯一很清楚,楊青溪必然有所圖。
楊青溪面紗下紅唇晶瑩,輕輕開闔:“現在我們唯一取勝的機會乃是,你把血手印魔甲和鬼旗借給我,你我二人立即殺向第四神子府,不給他凝聚道蓮的機會,將他廢掉。”
李唯一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理由呢?沒有合理的理由,闖第四神子府,還想把王術廢掉,你真當天理殿那位副殿主是泥塑不成?”
楊青溪道:“既然已經是死敵,還瞻前顧后什么?”
李唯一很清楚,楊青溪敢如此大膽妄為,背后的靠山必定很硬。很有可能,濉宗宗主楊神境,在雙生稻教的某位極高的位置上。
他卻不同。
他半路出家,初來乍到,本來就不被信任,行事必須謹慎。
他打去第四神子府,就算贏了,也會死在天理殿副殿主手中。殺他的理由,乃是他妄圖營救齊霄和拓跋布托。
而且李唯一覺得,楊青溪這女人看似冷靜智慧,內在卻有瘋狂大膽一面。她完全有可能,劍走偏鋒,借此機會,將王術和李唯一一起收拾。
“三天!三天后,王術若是不來南清宮,我們一起前往第四神子府,逼他出手。至于血手印魔甲和鬼旗,讓我再斟酌一二。”
李唯一欲要借這三天的時間,沖擊三星靈念師。
一旦功成,實力必然大進,足可應對一切變數。
現在只能是與時間賽跑,爭取比王術先一步突破。
“看來你祖田廢了之后,是真的連沖勁和恨勁都沒了,實在太讓我失望,我已經有些后悔剛才出手。”楊青溪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
李唯一雙眼一瞇:“楊青溪,別忘了,在長青觀的床上,你可是欠我五百萬枚涌泉幣,我可以打你五次。真逼我花一百萬枚涌泉幣,狠狠打你一次,到時候你就知道什么是沖勁和恨勁了!”
李唯一不再理她,向后院而去。
楊青溪黛眉微微蹙起,繼而在殿中盤膝打坐,再次嘗試沖擊道種境第三重天。她決定,等李唯一三日,看他搞什么鬼。
已經和王術撕破臉,她自然是不能回神女府,落單很危險。
李唯一離開青瓦大殿,走在血湖邊,向黃金稻所在的陣法而去,卻忽而看見,大鳳從假山后方飛了出來,心中不禁一驚,向四周環顧。
大鳳身上氣息很濃厚,竟已長到一尺長,正式達到道種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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