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紙條捏成一團,搓成灰燼。
他收起左丘紅婷的法器青舟,飛身登橋,落到姜寧身旁。
姜寧轉身就走:“是左丘紅婷吧?那邊發生的事,是她易容成我的模樣做的?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你沒有跟我講全部的實話!”
李唯一跟上去:“她從渡厄觀回來后,我和她還是第一次見,總共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我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是不想告訴我才對。”
姜寧直視前方,快步疾行:“以她的身份,若沒有天大的事,不會冒險來凌霄城。鸞生麟幼和你,同樣如此。”
“小姐!”
莊玥趕過來,瞥了李唯一一眼,沒有把他認出。
她使用法氣傳音,向姜寧稟告了一句什么。
一刻鐘后,李唯一和姜寧來到大戰附近的一座酒樓,太史羽正在里面審問龍香岑。
姚謙和宋玉樓已經離開。
李唯一報上“趙勐”的姓名后,被城防營的軍士請了進去。姜寧則被留在院中,顯然太史羽在防范鸞臺的人。
登上二樓。
太史羽從房間內走出,雙手仍是捏成拳頭,拳頭帶血,身上絲毫沒有平時的紈绔模樣,眼神冰冷無比。
李唯一走過去,看向里面的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龍香岑:“直接搜魂吧!”
太史羽搖頭:“種了死亡靈火,一碰就會自燃。鸞生麟幼和逝靈高手出現在城中,必有大圖謀,她是唯一的活口,得謹慎處理。”
李唯一走進房間,避讓滿地血液,走到龍香岑身旁,查看她傷勢:“你下手真狠。”
龍香岑聽到李唯一的聲音,勉強睜開眼睛。
“我們兩個差點因她而死!對她,還不夠狠。”太史羽思考別的刑罰,準備上真正的手段。
李唯一道:“她之所以不開口,是因為清楚,只要把秘密講出,我們兩個必殺她。但只要給她一線生機她很可能會開口。”
“什么意思?”太史羽道。
李唯一道:“這件事,讓太史白來做,或許可以比我們做得更好。”
“讓太史白審問她?”太史羽道。
李唯一極認真道:“這一關,他始終要過。我覺得,讓他自己跨過去,比你幫他跨過去要好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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