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
七爪火焰天龍狀態的法氣,從他雙手掌心涌出,雙手之間的小小空間,如化為一座鼎爐將花瓣包裹,將之逐步煉化成液態。
只有小小的一滴。
黃豆大小,如同丹丸。
李唯一將之吸收吞服,頓時,身體就像被點燃了一般,腹中灼痛,似萬千火焰溪流,在臟腑中流動燃燒。
藥能劇烈,金光透體,從每一個毛孔中激射出來。
疼痛傳遞向骨骼。
全身骨頭都似在被火烤,滾燙如燒紅的鐵塊。
這還是煉化后吞服的結果!
若沒有煉化,直接吞服,可想而知反應會何等劇烈。承受不住,便會自焚而亡。
長生花的三片花瓣,功效各不相同,正常來說,需要一起服用,交叉搭配。
赤色花瓣,修煉血氣和肌肉臟腑。
藍色花瓣,煉筋塑皮。
李唯一是肉身整體已經修煉到七成長生體強度以上,所以才敢一次性,將金色花瓣的液滴,全部服下,去錘煅九成九的金骨。
換做肉身不夠強的,需要分次吞服。
“噼啪。”
骨骼以一種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越來越滾燙,超過血肉筋皮的強度太多。
脫變整整持續了四天。
李唯一渾身金芒逐漸消散,只感身體變得無比結實,脊梁如山峰,雙臂似神橋,天塌下來,仿佛也能將之撐起。
隨著金骨的強度,提升到長生體的九成九,他肉身防御力大增。戰斗時,完全可以硬抗一些武修的法器攻擊。
力量提升并不多。
肌肉、血氣、筋皮,停留在原來的水準。
需要藍色花瓣和赤色花瓣。
“長生花太玄妙了,堪稱道種境的第一奇藥。若再出世一株,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奪取。”
李唯一將六只鳳翅蛾皇扔在血泥空間,只帶二鳳走了出去。
二鳳體內的尋仙珠,可以提前感知到六爪仙龍之氣和長生花出世,憑借這一優勢,李唯一可先所有人一步,趕去收取。
玉兒在甲板上,練習闡門十二散手,動作精準,刻苦認真。但,沒有什么威力,徒有招式。
李唯一禁止所有人與她演練。
左丘紅婷站在甲板的欄桿邊,女扮男裝,手持折扇,頭頂發帶飄飄,迎風俏立:“你這個師父是怎么當的?玉兒那么勤奮好學,你就不能傳她呼吸法和冥想法?你要是藏著掖著,可以送給我做弟子。”
李唯一注視向她,心中暗暗一嘆。
若是讓左丘紅婷知曉,玉兒就是大宮主,她是否過得了內心那一關?
要知道,左丘紅婷的父親,可是因小田令死在凌霄城,一直視大宮主為殺父仇人。
李唯一道:“你不懂!這是我們師門特殊的修煉法,闡門十二散手至少得修煉十幾二十年,此后再接觸武道,方可如我一般,開辟出更多的痕脈,錘煅出金脈,修行一日千里。”
“這十二招散手是在反復錘煅身體,提升天資根骨。我們不能急著建樓,而該花費更多時間,打下堅實的地基。”
左丘紅婷動容,暗暗凝思,竟是相信了這一說法。
玉兒練完后,取出紙筆,默默將李唯一講的記了下來。每日一記的習慣,她比李唯一保持得更好。
左丘紅婷和李唯一踏波而行,登上鳳石礁。
島礁上,凌霄生境數十位武修聚集,紛紛上前拜見和行禮,那些老一輩的強者也不例外。
說到底,實力才是硬道理。
左丘紅婷道:“燈鳳公主心機很深,不能全信。她對外宣稱,柳鳳樹和舞紅綾有非凡關系,明面為敵,實則已經結盟,要奪取生無戀和死無厭的真傳之位。她是想要,稻宮把我們視為最大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