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眠使用盾牌,將玉如意掀飛出去。
繼而,盾牌從他手中旋轉飛出,形成一個巨大的氣流渦旋,落在白骨船艦的防御陣法上。
“轟!”
三十余丈長的白骨船艦,被這一擊打得如同小山翻滾,內部建筑不斷崩碎,各種器具墜地。
所有披甲士站立不穩,摔滾在一起。
安之若提前飛出白骨船艦,繼而快似流光,從高空落下,打出道術掌印。
離地面尚有十丈,大地已經被壓得沉陷,出現百米長的掌印凹坑。
“不好。”
安之若臉色驟變,發現謝無眠施展詭異身法,從掌印中心逃逸出去,不知所蹤。
“嘭!”
謝無眠的殘影,在安之若身旁凝聚出來,一道掌刀,將他劈飛出去,重重墜落到地面。
安之若半跪在地,嘴角掛著血痕,沒想到自己兩百年修煉,與太陰教的一個小輩,竟有如此大的差距。
謝無眠懸空而立,收回盾牌,冷冰冰盯了安之若一眼:“全部都得死,唯有太陰永恒。”
“嘩!”
他俯沖向地面,化為一條銀色沙河,遠遁而去。
下一瞬白骨船艦的攻擊陣法啟動,一道電芒,劃破夜幕,從謝無眠剛才站立的位置飛過,照亮天地。
一切都在謝無眠計算中,千里山的陣法休想傷到他。
黑暗中,地面上沖出密密麻麻的尸靈。
半空中,飛來鋪天蓋地的兇魂和鬼面鸮。
有的沖向偷渡棺槨,有的攻擊白骨船艦的防御陣法。
“嘩啦。”
銀色的雨,從天而降,連防御陣法都擋不住,灑落到白骨船艦中。
這些銀雨,一旦沾上,瞬間鉆進皮膚,融入血液。
那些披甲士和侍女,痛苦的慘叫,如被凌遲。漸漸的,慘叫聲消失,他們瞳孔變成銀色,身體變得冰冷,僵硬的站起身。
隨著遠處的鈴鐺聲和雞鳴響起,他們厲鬼一般長嘯,在船艦上奔跑,攻擊白骨船艦的陣法以及沒有沾上銀雨的其余人。
李唯一第一時間趕往位于船艏的陣法樞紐,釋放出念力靈光控制。
同時,衣袖一揮,一道法氣巨浪涌出,將闖入陣臺的武修全部卷飛出去,扔到了外面。
“是銀澤尸海的銀雨尸毒,敵人來勢洶洶,準備充分,我們擋不住。他們是沖我來的,黎家主尋找機會,趕緊逃吧!”
盧景深趕來船艏,手中戰刀沾滿泛著銀光的鮮血,一路沖殺過來,已經斬了不少屬下。
“嗷!”
白骨船艦后方,兩百多具偷渡棺槨中的偷渡客,暴露在雨中,全部沾上銀雨尸毒,他們嘴里嘯聲不絕。
與從銀澤尸海爬出的尸靈,沒有任何區別。
羅平淡從公雞背上跳下,施展念術,一步一里,連走九步,來到船艦的一里外。他搖晃兩只銅鈴,念力靈光附著到所有尸化武修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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