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太慢了!來得及不?”
“也就砍一個人,不對,一個鬼,應該來得及吧!”
“希望如此吧!”
江家大伯招呼起全家,在自己家屋子的周圍貼滿了黃色的符紙,符紙上銀鉤鐵畫,如龍行蛇走,又像是一群小雞在上面踩了一圈。
“老爹,我們家貼這些鬼畫符作甚?”
“符紙當然是用來防鬼的,咱家最近不順,老爹做做法,驅驅邪!”
“老爹,你還會驅鬼?”
“那是當然,老爹會的東西可多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江大伯摸了摸身邊的小孩的頭頂,目光卻顯得凝重起來。
因為,岳江鴻來到門口了。
岳江鴻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道和江伯家周圍貼著的符紙相差不大的符紙。
這道符紙是他在床上發現,早晨他起身的時候,突然從身上掉下來一張黃紙,還畫著一些歪歪扭扭的筆畫。他心中奇怪,就去問自己的二叔,岳仲告訴他江伯來貼符的事,于是他徑直來到江伯家。
“咦?這里也有符紙!看來江伯家沒有收好符紙等會就得被淋濕了,我得幫他收起來!”
江伯家房前屋后共有九張符紙,岳江鴻圍著房子轉了一圈,盡數摘下,最后,他敲開了江伯家的門。
江伯心不甘情不愿地拉開自家屋門,抬頭就看見岳江鴻手里拿著的一沓符紙,臉上不由一陣青一陣綠。
岳江鴻視而不見,黝黑的臉上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他微笑道:“江大伯,這是這些符紙是你們家的吧?我二叔說你怕我們家老屋鬧鬼,所以幫我們家貼了符紙,江鴻特地來感謝你!”
“山雀兒,你不用謝我,把符紙還我,你我兩清,以后我再也不碰你家老屋!”
岳江鴻不以為意,甜甜笑道:“江大伯,我即將離開江臨村,你老人家是好心人,都幫我們家驅邪了,幫我照管一下太爺可以的吧!”
江大伯腹誹:“老子好心個鬼,要不是你因果太深,不能隨便沾染,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但他不能明說,臉色堆滿難看的笑容:“咦,你要離開村子了嗎?”
岳江鴻點頭:“其實我挺舍不得大家的,但是我是不祥之人,不想繼續給叔叔伯伯們招惹災禍了,其實我挺不想走的。”
江伯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好看起來,他愉悅道:“別別別,年輕人嘛,就是要出去走走,一直待在村子里面,可不就是一只山雀嘛!”
岳江鴻沒有生氣,只是笑笑,然后轉身朝林家走去,在他身后,江伯咧嘴細罵:“岳老二,你坑我,當真以為我西嶺符宗江氏怕你東岳劍宗岳氏不成?”
他捏著手中的一沓復制,心中不由疑惑:“奇怪,我留的那道天雷符居然沒有要了他的命?他的福分不是都被消光了嗎?天雷為什么不劈他?”
他將故意留在岳江鴻睡覺的床上的那道符紙抽出來,心中不由一駭,只見符紙上的精氣已經消失無蹤,不僅如此,連剩下的九道符紙的精氣也消失一空。
符道修士,是這個大陸一個壯大的流派,符修通過在符紙上注入少量的精氣,引起天地大道的波動,或殺人放火,或組成防御大陣,或脫身遁形,無往而不利。
……
岳江鴻走到林家門口,敲了敲林家的門,門內無人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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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斧子磨好了沒有?我要把他當柴火劈了!我北山開天宗沒有劈不開的,他因果再深,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