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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道門的子虛哥哥還真是絕情絕性呢,剛剛看過人家就想辣手摧花了呢?不如我們找個僻靜的地方,人家讓道士哥哥好好看個夠,如何?人家早就想與子虛哥哥恩愛癡纏了呢!”
子虛道人心中一凜:“聽說巫月谷主老是想打門主的主意,想要采補他老人家,這小妖女也在打我的主意?”
月下花林皆似霰!
刑星施展出巫月谷秘技,空中的月光化作密密麻麻的雪霰,打落子虛道人的拂塵,隨后倒飛出去。
她的胸口中了兩根拂塵絲線,被前后洞穿,微小的血珠從拂塵絲線的創口中慢慢滲出來。而且一癡和尚的音波很密,她的胸口被震斷三根肋骨。呼吸也不敢用力。
“子虛哥哥,現在六月了,天氣熱,我這么穿著涼快,再說了,這樣穿辦事不是更方便嗎?”她撫著胸口,目光盈盈看著子虛道人。
子虛道人也跌落在地,雪霰太密,月光所照,都無可逃避,他施展常山道門的太常清輝訣,硬接了刑星的月下花林皆似霰,口中吐出一口熱血,聽到刑星的話,不由又哇地多吐了一口濃血。
一癡和尚也硬接了月下花林皆似霰,只是佛門煉體,月光所化雪霰對他傷害不大。
他再次出手,向刑星拍出一陣陣掌風,掌風破空,拍得啪啪作響。
另一邊,秦月與紀飛以快打快,不知不覺已經對拼近千記,各自受到百余記重創,二人已經面目全非,僅憑**互搏,衣衫被撕成了碎片,露出里面光潔的**。
岳江鴻閑的沒事,走到自己的桃子旁邊,開始吃起桃來,靜靜地看著場中五人受傷越來越重。
他只能吃一個,不由發愁:“這么多桃子,一直這么背著走也不是一回事,太容易招賊惦記了,比方說眼前這幾個。”
他心頭疑惑:“這幾個這么賣命的想要弄死對方?”
照理說,五大宗門的弟子奈何不得對方就該各自退去,不會這么拼命,然而眼前的五人太過拼命,拼命得有點奇怪。
四塊靈元晶石里面,四大宗主紛紛在叫他們停手,然而他們都沒有聽見一般。
忽然,空中吹過一陣風,五大宗門的弟子各自打了一個冷噤,清醒過來,看著各自的樣子,面面相覷。
秦月和紀飛衣衫破爛,躺在一起,各自奄奄一息;子虛道人和刑星身上各自有無數小孔,正在滋滋冒著鮮血。
一癡和尚也沒有好到哪里去,鼻青臉腫,刑星見月下花林皆似霰對他傷害不大,便對他用起了拳腳。子虛道人與他也不對付,中間沒少下黑手。
岳江鴻啃著桃子,拔出長劍,來到眾人面前,笑吟吟地看著五人:“幾位師兄師姐,你們現在還想吃桃嗎?”
他把長劍對著秦月的胸口,寧承之大吼道:“小子,你如果殺了他,整個天劍門都會追殺你到底!萬里之內,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岳江鴻露出森白的牙齒,將劍用力地扎入秦月的胸口,秦月的眼里全是不能言說的絕望。
岳江鴻閉上眼睛說道:“我不殺他,天劍門就容得下我了?!”
他轉過頭來說道:“各位師兄師姐,明年今天我替你們上墳!到時候一定會在墳頭給你們擺上你們想吃的桃子。”
秦月死了,其余人都冒著冷汗,岳江鴻的身影就像是催命的魔鬼。行走在他們之間,隨時會結束他們的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