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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他的一大短板,他之前的戰斗中,可謂毫無身法可言,完全是憑借身體橫沖直撞。
滴水門的男子拔劍回應,劈頭蓋臉就是無數的劍影,看得岳江鴻頭皮發麻,這么多劍,如果全被扎在身上,估計當場就得被扎成刺猬,當場死亡。
“我滴水門的攻擊照樣是滴水不漏,小子,你惹到了你最不該惹的存在!”
花染語看著從三個方向刺向岳江鴻的密密麻麻的劍影,心中不由震驚,但卻插不上任何的手。
岳江鴻的識海里面,忽然閃過一道青光,他靈機一動,想起了落星劍法的第二招——夜斬秋山雨。
他手中的劍挽出一朵劍花,劍花如同一一把傘,將他護在其中。劍花旋轉,將劍影斬碎,滴水門三人手中的劍被懶腰截斷。并且,斷劍逆飛,如同疾雨墜地,散城水花,斷劍的碎片打在滴水門三人身上,三人身上頓時幾十道口子,撲通撲通倒在地上。
使出夜斬秋山雨,岳江鴻丹田的靈氣當即被消耗一空,這一招并不是他這個境界能學的,他這是強行使出,受到了反噬。
他強撐著軀體,走到三人的尸體面前,捅爆三人的丹田,化掉其中的靈物的靈氣,恢復了一些氣力。
他轉頭對花染語微微一笑道:“跟著我很危險的,你還是走吧。”
花染語心中混亂,與岳江鴻在一起,短短一天就遇見了兩次大戰,岳江鴻以命在搏,確實十分危險。但是離開岳江鴻她又能去哪里呢?少云門的功法與修煉確實很弱,她在門內也不是強的一列,在外很難存活下去,很有可能被人強行擄去當道侶。
她心中定下來,不再去想其他,和岳江鴻在一起,確實危險重重,但是也能讓她心安。
“這個黑臉小子似乎和別人不太一樣,別的修行者都是高高在上,視凡人如同草芥,他卻對凡人和藹,對修行者狠辣。”她失神著,心里兀自想著。
岳江鴻見她沒有反應,便自己坐下調息,方才一招讓他筋脈移位,氣息紊亂。
連山派一男二女看到岳江鴻的樣子,奔走如飛,來到他的面前,男子說道:“小兄弟,這兩車糧食,現在你還要守嗎?”
岳江鴻睜開眼睛,取出太虛神符錄,平靜說道:“閣下可以試試。”
男子身后的一個女的說道:“我看你就是虛張聲勢,你連續戰斗,以開靈境界殺了五個立地境界的,想必靈氣早就消耗一空,現在的你,恐怕連一分的戰斗力也沒有了吧!”
岳江鴻語氣如霜:“別以為你是女的,我就不會殺你,我殺過女的,而且不止一個,她們都比你漂亮。我再說一遍,御風境在我面前可能逃走,但是沒到御風境,就和死魚沒什么區別!”
那女子看著他的目光,仿佛看到一把劍朝她飛過來,那是只在御風境,修成劍意刀意的存在的眼里才能看見的冷厲。
她目光連連閃躲,繞是她接近了御風境,也不能對抗。
為首的男子說道:“小兄弟未免太狂了吧?!我連山派在嶺南不弱于人,今日不能輸了陣。”
他抽出抱在胸口的刀,一步踏出,彎刀劃出一道殘影直奔岳江鴻的脖子而去。
岳江鴻一道靈氣注入太虛神符錄中,一道雷光憑空出現,天空倒下一盆水,澆在連山派男子的頭上,連山派男子當即像是被一盆腐蝕性極強的液體,澆透,只剩下一架白骨。
岳江鴻從滴水門的靈物里面吸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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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多數都是水靈氣,其余的靈氣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