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電的領導層連夜開了個小會，會議內容很簡單，曹陽的這部實驗電影，要不要組織師生拉片，并且，商討一下這次要不要給曹陽掛橫幅。
按照侯可明的說法，一個威尼斯電影節的最佳導演，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了不起的榮譽，但對曹陽來說，似乎也就那樣吧。
在場人的想法中，一個威尼斯的最佳導演，還掛橫幅的話，對曹陽來說，似乎有點“丟份”？
最后還是大領導拍板。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曹陽還是學生呢，他現在才研二，不要說是學生了，哪怕是學校的教授，拿到了威尼斯的最佳導演，咱們要不要掛橫幅？”
“同志們，慣性思維要不得啊，不要覺得威尼斯的最佳導演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是因為這個人是曹陽！
他的成就太亮眼了，你們想想，國內有幾個拿過威尼斯最佳導演的？”
“包括香江彎彎，也就張園95年拿過一個，還有誰拿過這個大獎？”
“掛！一定要掛！國內唯二拿過威尼斯最佳導演的，全是咱們學校的……”
說道最后，大領導忍不住笑的咧開了嘴。
“記住，一定要在橫幅上注明，曹陽導演的實驗電影，拿到了威尼斯最佳導演……”
“至于組織大家拉片的事，還是等曹陽導演回來問一問他的意見吧。”
在場的都是在小放映室看過《九尾妖狐》的，當時大家都是當成商業電影在看。
也沒人覺得這不是一部商業電影，最多感嘆，一部商業電影里，有點浪費演員的演技了。
現在仔細想來，電影雖然手法上是商業片的快節奏，但影片里的隱喻、象征還有主題，確實是關于愛情、欲望和道德的。
在電影里也探討了人性的復雜和多樣性。
結合商業片的手法，拍成大眾的藝術？
至于會不會有人認為，這就是一部商業片……
其實是無所謂的。
實驗電影嘛，還不成熟，沒掌握好尺度很正常。
曹陽也說了，也許這部電影是失敗的，但他還會努力，繼續在這條路上探索。
更何況，從威尼斯傳來的消息來看，這是威尼斯官方認證的，這就是一部實驗性質的電影！
與此同時，國內媒體也開始報道這一消息。
京城日報：“我國著名導演曹陽，在昨天舉行的第61屆威尼斯電影節頒獎典禮中，憑借《九尾妖狐》，一舉奪得最佳導演和最佳技術貢獻獎……”
京城青年報：“在昨晚閉幕第61屆威尼斯國際電影節中，曹陽導演的實驗電影《九尾妖狐》，得到全體評委的認可，不僅拿到了最佳技術貢獻獎，更是被授予了最佳導演……”
中青報：“我國青年導演曹陽，在昨晚閉幕的第61屆威尼斯電影節中，實驗電影《九尾妖狐》拿到了最佳導演和最佳技術貢獻獎。
這是他第二次參加威尼斯電影節，上一次就是在這里，拿到了人生中第一個最重要的大獎，金獅獎……”
……
小鋼炮為了把《天下無賊》做成精品，在京城的某個基地“閉關”了一個多月，誓要剪成“通俗”的電影，南北通殺的那種。
雖然是“閉關”了，但電影的熱度肯定不能少。
這不，小鋼炮剛一從這個有些偏僻的基地出關，華億安排的記者就“堵”住了他。
“馮導，《天下無賊》制作完成了嗎？能談談這部電影的基本情況嗎？”
小鋼炮裝模作樣的扭頭，呵斥華億的宣傳人員。
“我不是說過嗎，不愿意被采訪分了心。我為什么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是要專心致志的打造一部華語精品，一部既具有藝術性，又能讓大眾看懂的電影……”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