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姊姊,你以后就是我親姊姊!”
曾安民感受著秦婉月指尖的一抹溫熱,心中浮現出一抹悸動。
但被他直接壓了下去,對其伸了個大拇指。
不行,不能相信人生的三大錯覺………
“咯咯。”
與曾安民相處久了,秦婉月的性子也變的活潑了些許。
一旁的太子目光看的有些幽怨。
他看著秦婉月那悠柔的姿態,心中也浮現出自己白月光的笑容。
心中這才平衡了許多。
…………
翌日。
國子監課上。
曾安民聽著夫子的講堂,心中有些浮躁。
距離岐王之死已經過去了兩日。
白子青那邊還沒有傳來抄家的消息。
時間在恍惚之間匆匆而過。
門外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諸位好,我是新入堂的學子柳弦,乃是舉監,儒道七品境。”
那人看著約摸十七歲上下,面容之中透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他恰一入堂,便站在門口,對著堂間眾學子行了一禮。
聽到他這話,一些舉監眼前皆是一亮:
“柳弦?柳公子?”
“前歲秋闈京城會元?”
“一十六歲便名登榜首的柳弦,柳鳳年?”
“一首《海棠詞》力壓京中學子的柳海棠?”
一些討論之聲在四周竊竊私語。
聽到這話,曾安民也頗為好奇的抬首朝著柳弦看去。
這廝長的一般,打扮倒是挺騷包,臉還算得上白凈,只是頭上被他插著一枝極為亮眼的海棠花……
“呵呵,如果沒錯的話,諸位所說的柳海棠,正是在下。”
柳弦聽到底下的聲音,面上的笑容更加燦爛。
他樂呵呵道:
“入學之后大家便是同窗,在下斗膽,拿了一些小禮物獻給諸位,還請大家莫要嫌棄才是。”
說著,他便一揮手。
門口便進來幾個喘著粗氣的奴仆,搬著一個大箱子。
打開箱子之中,里面是各種小禮物。
但樣樣都離不開文房四寶。
“諸位老爺,這是我家少爺的心意,莫嫌棄,莫嫌棄嘿嘿。”
幾個奴仆恭敬的從箱子里拿小禮物,一個一個的朝著下面分發。
“那便謝過柳公子了。”
“呵呵,柳公子果然與傳聞一般,以禮待人,謙遜之至。”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
一些萌監例監見此禮物,表現尚可。
但那些衣物并不富裕的舉監見狀卻都是笑呵呵的接受。
畢竟柳弦身為儒道天才,并兼詩詞大才,還是科考的會元,才名不說名動京城,最起碼在舉人的圈子里人盡皆知。
曾安民也收到了柳弦的禮物。
一支還算上等的狼豪。
雖然比起家里父親用的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勉強也能用吧。
小胖太子則是連看都沒看,直接放在一旁。
他此時正專心看著手中的《戰史》。
他的想法很簡單。
權輔兄喜歡聽自己講戰史,那那多在這方面下些功夫。
以后若是自己能隨口將千年戰史脫口而出,權輔兄想來會異常感動。
小胖子此時已經陷入了自我攻略。
……
“不知我坐哪好些?”
臺上的柳弦笑呵呵的行禮,看向眾問道。
“嗯……那里還有一個空位。”
有人指了指小胖太子。
此時的小胖太子還在專心讀書,壓根也就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