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有些應接不暇。
他難得有獨處的安靜空間。
“呼~”
曾安民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若是能一直這樣便好了。”
他的頭枕著胳膊,懶洋洋的翹起二郎腿。
“沒有人打擾,沒有那么屁事。”
“若是這個時候再有秦姊姊揉腿,賽姑娘端茶……”
曾安民想著想著嘴角開始抑制不住的上揚。
他的腦海之中莫名的又浮現出長公主那風華絕代的身姿。
雖然與長公主接觸的時間不多。
但是溫和,豐滿,誘人,成熟深深的烙印在少年人的心中。
“豐滿小姨。”
“就是不知道她善良不善良。”
想著想著。
曾安民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然敬了個禮。
“咳咳。”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該死的十六歲的身體。”
罵罵咧咧的站起來,他準備伸個懶腰回房睡覺。
然后便感受到備戰空間之中傳來一陣震動。
“嗡嗡~”
什么東西?
曾安民皺了皺眉,意念沉入備戰空間之中。
只見備戰空間之中,一塊潔白的玉佩在閃爍著光芒,發出震動。
“傳訊符?”
曾安民摸著下巴,意念一動,那枚傳訊符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皺眉感受著那玉佩上極為玄奧的符文。
隨著胸中浩然正氣緩緩朝著玉佩流動。
“嗡!!”
有了浩然正氣的滋養,玉佩閃爍著光芒猛的熄滅。
“權輔賢弟,聽得到我說話嗎?”
隨后,玉佩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正是離京去追逃犯的白子青。
“喂,白大哥,到哪兒了?”
曾安民下意識的把玉佩拿在手中放在耳朵上……
“我已經已經抵達東山郡了。”白子青的聲音驟然擴大,震的他耳膜都有些嗡鳴。
草!
曾安民趕緊將玉佩從耳朵邊拿開。
下意識把這玩意當成手機用了。
他扣了扣有些發震的耳朵,皺眉對著玉佩問道:
“喚我何事?”
“也沒什么事,就是想問問你這兩天如何?”
曾安民感覺有些牙疼。
沒事你震我。
“還行吧,上上課,讀讀書,今兒去了一躺法安寺。”
曾安民也懶得說長公主的事情,就跟白子青嘮點別的嗑。
“愚兄現在追尋著那逃犯的氣息,抵達了東山郡,此時郡中人流駁雜,尋跡竹顯示不是很明顯……”
白子青嘆了口氣,給曾安民發著牢騷:“原以為他會走山水之間繞開郡城前行,卻是不曾想一路行來,他只徑直而行。”
曾安民聽到他這話,下意識的皺眉。
“東山郡?”
他眸中閃爍著一抹詫異:“東山郡離京城多遠?”
“一千三百里。”
乖乖。
“你是說,兩天的時間,你跟那個逃犯倆人干了五百多公里?”
曾安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何為公里?”白子青疑惑的聲音傳來。
“這個你先別管。”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確定是一直朝南走,沒有偏移過嗎?”
“沒有。”白子青的聲音很篤定。
曾安民的眉頭深深皺起:“沒有改變過方向,而且行的如此之急,怎么看也不想是為了逃命……他這種做法更像是有什么目的要在限定的時日內完成……”
太奇怪了。
一個逃犯,如果真是想要逃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