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監恭敬的站在曾安民的旁邊。
編鐘的聲音輕輕一頓。
長公主正在敲擊編鐘的玉手稍稍緩了一下,隨后輕輕揚了揚。
“是。”
太監收到指令,恭敬的朝著后方而去。
此時院中只剩下了幾名恭敬的宮女。
還有曾安民。
以及前面編鐘前坐著的長公主。
曾安民偷偷瞄了一眼。
兩眼。
三眼……
長公主的后背極窄,但詭異的卻是她那令人血脈僨張的弧度。
誘人的弧度從背部的兩邊,一直延伸到臀間。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但每次見都會有一種忍不住想要摸一把的沖動。
“咳,見過長公主。”
曾安民將腦海之中所有的雜念都摒棄掉,聲音頗為平穩的對著長公主的背影行了一禮。
“何事?”
長公主也沒了敲擊編鐘的興致,將手中的兩跟擊鐘放在玉盤里,隨后緩緩轉過身。
露出那張極為嫵媚的臉。
眸中閃著一抹平淡,注視著曾安民。
“關于圖的線索……”
曾安民神色極為警惕的看了看兩旁的宮女。
面上帶著一抹嚴肅。
看到他的這個表情。
長公主柳眉輕輕揚起,柔和的紅唇勾起一抹弧度。
隨后輕輕頷首。
下巴在空中連成弧線。
“是。”
宮女們就像是收到了某種指令,立刻恭敬的行禮退下。
隨后院中便只剩下了曾安民與長公主二人。
“說吧。”
長公主注視著曾安民,潔白的天鵝頸露出一抹雪白。
曾安民嚴肅且認真,他下意識的朝著長公主的方向行了兩步。
與長公主已經沒有了安全距離。
走近之后,曾安民才聞到一股清香。
那是一種極為上頭的清香。
“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聞著這么燒。”
當然,這話曾安民也只在心中腹誹。
“殿下,我被人盯上了。”
曾安民認真的朝著長公主看過去,將自己腰間的玉佩展露出來。
那玉佩之上。
一道裂紋清晰可見。
當長公主的眸子接觸到那玉佩上的裂紋之后,眉頭忽的一皺。
“怎么回事?”
能從她的語氣之中聽出一道厲色。
雖然不顯。
但曾安民就是能聽的出來。
長公主似乎很看重我?
雖然他與長公主接觸的不多。
但上次在柳府,她給人的感覺向來是淡泊清雅。
語氣上很少有波動。
而這次……
“不知道,就是被人暗殺,幸虧關鍵時刻有此物保命。”
曾安民沉聲道:“而暗殺我的那人,我見過。”
長公主此時的面容已經恢復,她的眸子平靜的朝著曾安民看去,安靜的等待著他的聲音。
曾安民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長公主行了一禮道:
“法安寺后山的黃雀庵,有一個瘸子……那瘸子是個高手。”
“幸得這玉佩保命,我在逃過暗殺之后,便在第一時間去查了那黃雀庵,得到的線索似乎……”
曾安民面上閃過一抹猶豫。
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