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吧?”
從國子監出來以后。
柳弦的臉上便透著一抹壞笑。
看到他的這淫蕩的表情。
曾安民心中微微一動。
他深深的看著柳弦問道:“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不太懂。”
“害!沒事,哥哥去了之后就懂了!無非只是聽個曲嘛!”
柳弦嘿嘿一笑。
對于曾安民這種故作矜持的人,他見的多了。
“你這……”
曾安民左右看了看,眉頭緊皺道:
“像教坊司烏煙瘴氣的地方,我確實不太喜歡。”
柳弦愣了愣。
隨后他的眼角便注意到曾安民背后不遠處的一道倩影。
婉月姑娘?
看到這里,柳弦豈瞬間明了。
看來權輔哥哥是早就發現了秦姑娘在暗處偷聽啊!
“唉,既然哥哥如此圣潔,是弟弟我唐突了。”
柳弦對著曾安民挑了挑眉:“那以后弟弟便不在哥哥面前提這等下流之事了!”
曾安民義正言辭:“知道就好!”
二人一邊聊著,一邊朝前走。
終于,走出了秦婉月可以監視的范圍。
“哥哥,給個準信。”柳弦壓低聲音,警惕的看了一眼曾安民的背后,并沒有發現秦婉月的身影:
“若是要去,今晚便可。”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能告訴秦姊姊。”
“放心吧!!”
…………
是夜。
曾安民與柳弦聽完曲之后,騎著馬匹朝著家中而行。
教坊司這種地方,曾安民一向很拒絕。
所以柳弦便退而求其次,帶著曾安民來船舶湖的商船上欣賞欣賞音樂。
夜泊湖距離尚書第不算近,也不算遠。
“哥哥頗有古之圣賢之風!!”
分道揚鑣之際,柳弦由衷的感慨了一句。
在聽曲的這段時間,他親眼看著曾安民的手在人姑娘大腿都上快摸起皮了。
但就是不進房啊!
給柳弦都整懵了。
但曾安民對此只是冷冷一笑勸誡柳弦。
隨后便依舊自顧的欣賞著小曲兒。
這種娛樂場所。
曾安民前世的時候都玩膩了。
讓他唯一能有些新鮮感的只是與現代設施不同的風土人情而已。
“噠噠噠。”
夜間,馬蹄的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極有規律。
曾安民百無聊賴的摸著下巴。
身為一個十六歲的熱血兒郎。
他怎么可能會沒有沖動?
只這次愿意跟柳弦出來的原因有兩個。
一是為自己未來的情報系統先探探行情。
二嘛……
“啾!”
一道極速的飛鏢自曾安民的耳邊劃過。
以極快的速度插在曾安民面前的大樹之上。
曾安民的眼睛輕輕一瞇。
“剛剛在畫舫之中,便能感覺到有異樣,看來少爺確實是被人盯上了。”
不過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標不是沖著自己的命來的。
他緩緩下馬。
來到樹前,看到插在樹上的那枚飛鏢。
曾安民的眸中閃爍著警惕之色。
他不放心的從懷中掏出一雙手套。
戴好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將那飛鏢從樹上拔出。
“沒毒。”
曾安民將飛鏢上插著的信件拿出。
當他看清楚信件上的字后。
眸中瞳孔猛的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