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頭皺起。
這個時候南聯系自己作甚?
曾安民凝神,在勘龍圖的背影上寫下:
【北:在的,諸位天道盟的好兄弟們,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哈!】
【荒:快別提了,這段時間我爹快把俺打死了,俺剛養好傷。】
看到荒的字,曾安民實在忍不住有些想笑,他咳嗽了一聲,隨手寫下:
【北:你上次不是說什么蠻荒秘境,怎么樣?可有何收獲?】
【荒:說起這個俺就發愁,按理來說蠻荒秘境都是每隔十年一開,這次卻是推遲了一年。】
曾安民的臉色變的精彩無比:
【北:合著你這么多打不是白挨了嗎?!!】
荒已經不回復了……
曾安民還想再說什么,便看到南的字跡緩緩浮現。
【南:北,上次的事情多謝了。】
看到這句話,曾安民的眉頭輕輕一挑。
他知道南說的是阻止濟水堰被火藥炸的事情。
那這么說的話……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南應該已經懷疑自己是“黑貓武夫”了吧?
【北: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多謝,我早已經將諸位天道盟的伙伴當成了一家人。】
不管做什么,人設這個事一定要先立住了!
【南:說來慚愧,這次還有件事想要麻煩你。】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不是,你也知道你很慚愧啊。
你就不先給點什么好處?
曾安民覺得自己應該是給南好臉色太多了,導致南覺得自己太好欺負。
所以他只淡淡的寫下三個字:
【北:你先說。】
果然。
話語之間的態度這么稍微一轉變。
南那邊就有些卡殼。
良久之后,南在斟酌半晌后,才緩緩寫下:
【南:你對曾安民此人了解多少?】
說完之后南趕緊補充道:
【南:你放心,我只是打聽一二,我對他沒有絲毫惡意。】
看到這話。
曾安民的眉頭深深皺起。
隨后,他的目光閃爍過思索。
“看起來南已經懷疑“北”與“曾安民”之間的關系了。”
“看來南應該是把“黑貓武夫”與“曾安民”當成了朋友。”
曾安民摸著下巴開始盤算:
“在南的印象里,黑貓武夫是羲皇圖的喚醒者。”
“北的第一次出現便寫下了《出老》。”
“隨后更是在天道盟中一直詢問關于武道的問題。”
“直到“曾兩江”的名號傳出之后,南便開始懷疑北與曾安民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所以上次南在空間之中問我要詩,真正的目的應該是在試探北的真正身份?!”
“上次南給北說了那么多,隨后黑貓武夫組織東方教細作炸毀濟水堰的消息被她得到之后,她便已經確定了,黑貓武夫就是北,而又因為那首《出老》的關系,南便認為,北與曾安民關的系很不錯……”
“嘶,這南還是個小陰幣啊!”
曾安民只是稍稍思考了一會兒,便已經將南的所有思路摸的差不多了。
想通了南的思路。
曾安民的指頭輕輕捻了捻。
隨后淡淡的在勘龍圖的虛影處寫下:
【北:你問他作甚?】
【南:據我所知,此人雄才偉略,極具智慧,雖年紀不大,但已是儒道天才。】
【南:如此人才,若是不能與其交個朋友,實是人生遺憾。】
隨著南的文字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