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她緩緩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所以這小子說謊的概率很低。”
“小子,除了那邪僵之外,你可還有看到什么人出現沒有?”
曾安民搖了搖頭:
“沒有。”
“那就是說,殺死祝萬均的那個武夫……”
她沉吟了一下:“是你走之后,才來的。”
曾安民無辜的抬頭看向她:
“這我就不知道了。”
“行吧。”
柳詩詩抬頭朝著賽初雪看了過去道:
“你給祝萬均收尸,回師門稟報,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她直接張開嘴巴。
“唰!”
一柄玉劍從她口中而出。
迎風見漲,不多時便已經長成長五尺,寬半尺的長劍。
她盈盈一躍,腳尖便點在劍上。
“走!”
“啾!”
長劍仰起,朝著南方而去。
……
密林之中,便只剩下曾安民與賽初雪二人。
曾安民看著面色復雜的賽初雪。
他伸手在其柔弱的肩膀上拍了拍道:
“逝者以已,不必太過傷心。”
“踏入修煉一途,本就生死難料。”
賽初雪輕輕的“嗯”了一聲。
隨后,她嘆息了一聲,從腰間拿出羅盤,將祝萬均的尸體收入羅盤之中。
“走吧。”
“嗯。”
……
隨著火鳳之聲響起。
曾安民與賽初雪來到玄陣司之中。
再次回到玄陣司。
曾安民神情有些恍惚。
他看著識海空間之中那慢慢侵蝕著金笏的詭異紅光。
“賽姑娘,你可知道這天下有什么東西對儒法克制?”
曾安民抬頭看著賽初雪。
賽初雪眉頭皺起,她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很明顯,這也觸及到了她的知識盲區。
曾安民嘆息了一聲。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識海之中那詭異的紅光,若是自己不早些將它解決。
遲早有一天,它會將自己六件儒器全都侵蝕。
屆時,自己的儒道修為就廢了。
“那玄陣司里可有人知道?”
曾安民希冀的抬頭看向賽初雪。
“許師兄……應該知道吧……”
賽初雪猶豫了一下,提了一個人。
“許明心?”
曾安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道身影。
“嗯。”
賽初雪點了點頭,二人進入到玄陣司內。
一路朝著天師府而行。
“師父呢?”
賽初雪尋了個弟子問道。
“應該在府內吧。”
“嗯。”
賽初雪帶著曾安民朝著天師府內而入。
“你在我的靜室里等著,我去尋師父將此事稟明。”
賽初雪看著曾安民,隨后朝著一個門口指了指道:
“若你有什么問題要問許師兄的話,可以去那里問。”
“好。”
曾安民看著賽初雪朝著徐天師的住處而行。
心中有些打鼓。
傳聞之中,大圣朝天下之事皆瞞不過徐天師……
自己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怎么會!
這天下只有自己一個人儒武同修,徐天師縱是有通天之能,又怎么可能會知道呢?
勸慰了自己一番之后。
曾安民來到賽初雪所指的房門。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變的陰沉,張揚開口:
“許明心!”
“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