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看到畫像。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他的眼睛直直的照在手中的畫像之上。
“怎么?”
看到曾安民的臉色
白子青的眼睛立馬亮起。
他死死的盯著曾安民:
“怎么?莫非已經看出線索來了?!”
他的聲音之中甚至透著一抹驚喜。
老天爺!
我就說權輔賢弟斷案,天下無敵,誰與爭鋒?!
“說不上來。”
曾安民看著畫面之上那略顯陰柔的男子。
他又看了一眼白子青:
“感覺這斗笠客的長相跟你差不多。”
……
白子青先是一愕。
隨后直接擺手:“不可能!”
“為兄相貌堂堂,威風凜凜。”
“豈是這般……”
他嫌棄的看了一眼畫卷上那個長相陰柔的畫像。
“薄唇細目,如同女人一般。”
曾安民愣了。
他眨著眼看白子青,語氣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很有男子氣概吧?!”
就你這造型,稍微畫點妝,在前世絕對是泰國頭牌!
“哼!”白子青一聲冷笑:
“當今天下之人,能在長相上與為兄媲美者不多,你算一個。”
……
得了。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他重新將目光放回畫卷之上,語氣帶著一抹思索道:
“這種長相的男人,除了你之外,我總覺得還在哪兒見過……”
“但具體是哪兒,一時有些想不起來。”
曾安民嘆了口氣。
將畫卷輕輕放置在桌上。
畫卷之上。
一張用黑色碳筆描繪出的男子面色淡然。
唇薄細目,鼻尖直挺。
面相極為出色。
甚至男生女相,有一種陰柔淡雅的氣息出塵。
“在哪兒見過呢……”
曾安民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白子青見曾安民在認真的思索,不敢打擾。
“算了。”
曾安民又瞥了一眼那張畫卷:
“反正又跟我沒關系。”
說著,他便伸了個懶腰:
“辦公疲憊,去休息一二。”
說著,便起身朝著外面而行。
“哎?”
白子青聽到曾安民話后,面上一滯,手剛伸出來,便見曾安民已經行至行房之外。
“哦對了。”
曾安民想起什么一般,又回來步至白子青身邊。
“嘿嘿,權輔賢弟……”白子青剛開口說了幾個字。
便見曾安民的手已經伸至了他的腰間。
一塊寫著“北”的令牌便被曾安民拿了下來。
“這塊令牌借我用用,我去一趟皇城司的暗牘庫查閱些書籍。”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白子青還想說些什么,但聽到曾安民的話之后,眼前猛的一亮。
他點頭的速度跟小雞啄米似的。
一直到曾安民的背影消失。
他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我就說,權輔賢弟怎么可能會拋下我不管?”
“嘴上說著不管此案,這剛看完線索便前去暗牘庫查閱信息……”
“我悟了。”
白子青看著曾安民漸行漸遠的背影肅然起敬:
“權輔弟這也是給我壓力,不想讓我任何事都以他為依靠,他也想讓我有朝一日鍛煉出像他一樣的破案之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