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兩江郡時,南說過這本書的!”
“還說了只有兩國的皇室子弟能翻閱。”
他行走的速度變的快了起來。
“嗯……”
曾安民的眼睛瞇起:
“眼下我應該問南!”
想到這里,他不再猶豫,直接起身朝著前方而行。
“啪噠。”
曾安民推開青風堂的房門。
正準備拿了自己的東西就回家。
卻看到白子青還在那里挑燈夜戰仔細研究。
白子青看到曾安民進來屋中之后,整個直接站起,眼神灼灼的看著曾安民道;
“權輔賢弟尋找線索尋找的如何了?”
曾安民瞥了他一眼:
“怎么又把頭發染回白色了?”
“你挺閑啊。”
他記得很清楚。
自己上午去暗牘庫的時候,白子青還是一頭黃色的飄逸頭發。
這才一天沒見,又染成了白色。
“新鮮感嘛,賢弟定是懂的。”
白子青干笑了一聲,隨后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曾安民的臉上,眼神極為認真道:
“怎么樣?今天肯定收獲不小吧?”
“嗯。”
曾安民點了點頭:“確實有些收獲。”
說到這里,他便直接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就朝門外而行道;
“我先走了。”
“啊?”
白子青眼睛愣住。
他趕緊攔住曾安民道:
“都有什么收獲……你說說看?”
言語之間還帶著試探。
“你管得著嗎?”
曾安民斜了他一眼。
“我怎么管不著了?”白子青一臉懵然的看著曾安民問道:
“你不是去尋線索了?”
啊?
曾安民也懵了:
“尋什么線索?”
“就這個啊!”
白子青從桌上抽出一張畫卷,遞在曾安民的臉上:
“我以為你是看了這些線索之后有了頭緒去尋行刺陛下那斗笠客的線索去了!”
?
“你搞笑呢吧?!”
曾安民掃了一眼那畫卷上的俊美男子畫像,嗤之以鼻道:
“我怎么可……咦?!!”
曾安民的眸子突然一凝。
他朝著白子青看去。
白子青持著畫卷伸著胳膊。
他又轉頭朝著畫卷上看去。
隨后又看向白子青。
又看向畫卷。
“嘶~”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震撼。
“你什么表情?!”
白子青一臉無語的看著曾安民道:
“你來回看什么呢?”
“你可別隨便斷案啊!”
“我跟畫卷上這人沒有絲毫關系。”
……
“我好像知道,我在哪見個這個逼了。”
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銳利之色。
他看著那畫卷之上的臉。
丹鳳眼瞇起。
“在哪兒?”
白子青聽到曾安民的話之后,眼睛猛的一亮。
他的手都有些激動。
“我就知道,你今日去暗牘庫肯定是找線索去了!!”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道門邪僵。”
他死死的看著那用碳筆畫出的人像:
“她不長這樣!”
說著,他伸手將那人像的眼眶里的眼珠給涂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