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他跟白子青都知道,跟他女帝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
但別人卻不信。
所有矛頭全都指向了她。
所以她要趕緊回宮,處理這件事。
“這塊玉佩吳郎拿著。”
女帝的眸中閃爍著柔情,她從自己項鏈之上的芥子空間中拿出一枚藍色的玉佩。
那玉佩一經出現,便閃爍著藍芒。
藍芒極為溫和。
光是看上幾眼,便感覺自己的精神都為之一震。
這是蘊養神魄的玉佩。
是曾安民以北的身份,說讓南王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答應的。
如今已經做到,她自然不會食言。
“雖然吳郎已入大宗師境,此玉佩對吳郎來說,用處不大,但朕不能違信。”
女帝伸出手,將曾安民的手拿起,隨后將玉佩置入曾安民的手中。
“呵呵。”
曾安民寵溺的揉了揉女帝的腦袋。
笑呵呵的接下玉佩:
“南兒倒是體貼。”
女帝抿嘴一笑,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曾安民問道:
“當日在教坊司你我二人初遇。”
“想來你應該是前腳剛在建郡府將南王挫骨揚灰。”
“后腳便去了那個地方?”
“你這么肯定??”曾安民揚眉問道。
“也只有那日你有這個時間。”女帝輕笑一聲道:
“那日之前朕剛見過南王,那日之后,便一直在與吳郎一起。”
“所以,你將南王挫骨揚灰的時間,只有那天了。”
曾安民輕輕伸手,在女帝挺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不愧是一國之君,果然聰慧。”
呃。
女帝對這種寵溺的動作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主要以前她才是做出這種動作的那個人……
“咳咳。”
顧湘南咳嗽了一聲,她的眼睛之中透著疑惑:
“你是如何做到的?”
“昨夜你斬那辛先生之時,朕也在場,聲勢極為浩蕩。”
“也幸虧這東京城中沒有二品,若不然在你那一擊剛引起天地異象的那一刻,便會有人趕來。”
“建郡府有三品辛先生。”
“南王也不弱。”
“但你卻能悄無聲息的將其……”
說到這里,女帝眼中的好奇之色愈發濃烈。
她一眨不眨的盯著曾安民:
“怎么做到的?”
曾安民咧嘴笑了笑,他看了一眼女帝,也對她眨了眨眼睛:
“錯了。”
“全錯。”
?
女帝一愣。
她茫然的看著曾安民:
“什么意思?”
“難道你并沒有將南王除掉??”
曾安民搖了搖頭,他戲謔的看了一眼女帝:
“我是說時間。”
“時間猜錯了。”
“我殺南王的時間,不是那日。”
女帝的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
“不可能……你只有那日有殺人的時間……”
“行了,想不通就先不想。”
曾安民拍了拍女帝的肩膀:
“先去忙吧。”
“嗯……對了。”
女帝又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遞給曾安民:
“這塊令牌,你拿著,可以隨時來宮中尋朕。”
說到這里。
女帝的眸子變的溫柔,她那的目光柔情似水:
“有時間來宮中看看文成。”
“她最大的夙愿便是能朕能尋得一位可以依靠的男人。”
“見到你,她一定會很開心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