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有些不太清楚。”
曾安民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帝問道:
“他潛伏在顧玉清身體之中,目的是什么?”
“而且,為何他們要如此費盡心思,也要得到那枚項鏈。”
曾安民說這話的時候。
心中也在暗暗思揣。
他知道項鏈跟血月之夜有關系。
但具體是什么關系,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眼下他們的這場謀劃,既然我們知道了,便要有應對的辦法。”
曾安民將腦海之中的思路全都打斷。
抬頭看著女帝,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我倒是很好奇,符宗的宗主,曹國公,他們二人做這場謀劃的目的,又是什么。”
女帝的眸中也透著如同實質一般的凝重。
很明顯。
曾安民說的所有話,她幾乎已經消化干凈。
“接下來,朕該怎么辦?”她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曾安民。
“以力破之啊。”曾安民輕笑一聲。
“不管他們在謀劃什么,待明夜血月,不就都知道了嗎?”
“如何以力破之……”女帝的眉頭已經擰在一起:
“符宗當代宗主乃是二品。”
“他要是能發揮出二品的實力,你早就死了。”曾安民瞥了她一眼:“還犯得著如此謀劃?”
女帝一怔。
確實。
京中有大陣。
二品以上的強者根本進不來。
“但不管如何,事關重大,我建議你還是先將東方教主請出來吧。”
曾安民環抱著胳膊,看著女帝道:
“別讓他老人家閉關了,也該出來見見世面了。”
“別到時候真發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后輩用得上他的時候了。”
“對!”女帝認真的點頭:“朕之所以能坐穩皇位,皆在東方前輩全力支持。”
“如今之事,確實是要請他出山保險一些。”
“只是……”
說到這里,女帝的臉上閃過一抹苦意。
她看著曾安民,苦澀一笑:
“只是如今,我好像并無法將他請出了。”
這話一出。
曾安民的心中就是一沉。
不是吧?
真被老子猜中了?
那老東西,就是個死人??
“想喚東方前輩出關,須以精血落至祭壇之間。”
說到這里,女帝為難的摸著自己的臉:
“以往還尚可,只是現在不行。”
“怎么?”曾安民聽到這話,心中松了一口氣。
人沒死就好。
“滴在祭壇的精血,需要是四品以上武夫的精血。”
“那還不簡單?”曾安民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分分鐘的事兒。”
還以為是什么事兒來著。
合著就這?
“但四品武夫須是……處子之身。”女帝抿了抿嘴唇:“朕與吳郎……前日剛破了身子。”
一聽這話。
曾安民的眼睛都瞪大了。
“這個老不正經!!”
他從來沒聽過這種苛刻的要求。
四品武夫?
天底下怎么可能會有都到四品了還沒破身的武夫??
這個凈扯淡嗎?
想到這里,曾安民剛想吐槽。
他的身子卻猛然頓住。
臉上的面容,也猶如僵尸一般,一動不動。
這天下,四品還不破身的武夫……少之又少!!
甚至可能只有幾天前的女帝一人!!!
眼下又是關鍵時刻。
他偏偏就將女帝的處給破了……實在是太巧!!
徐……天……師!!!
曾安民的心中浮現出一張笑瞇瞇的老臉。
是他說的,天之蓮在江南。
所以自己下了江南。
也是他說的,尋一四品武夫雙修即可解體內詭氣。
也是他留在自己身體之中的靈氣,才導致自己與女帝順理成章的合體……
這一切的一切……
曾安邊感覺自己就像是徐天師手中一枚任人擺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