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間之事多虧陛下有識人之明。”
“若是被那畢方害了陛下,老夫千年修為,也必然毀之一旦。”
說完,他便笑瞇瞇的朝著曾安民看去:
“曾安民。”
“見過老祖。”
曾安民坦然對其行了一禮:
“昨夜也多虧了老祖及時出手,若不然,以凌虛子二品的修為,我等必然阻擋不住。”
“小友不必多禮。”東方蒼笑吟吟的行至曾安民身邊,將其扶起道:
“老夫觀小友身映紫微,他日必是攪動天下風云之輩。”
說到這里,他臉上的笑容輕輕收斂,沉著臉道:
“只是與那陰暗齷齪之輩切莫多有聯系。”
呃。
曾安民臉上透著一抹茫然。
他不知道東方蒼說的是誰。
“那姓徐的鬼心眼多,老夫提醒小友,莫要與其多有因果。”
東方蒼提起徐天師,言語之間多有不屑。
原來如此。
曾安民失笑搖頭。
這老頭心眼還挺小。
“老祖與徐天師的恩怨,還是別摻和到我們這些小輩身上吧?”
他對著東方蒼眨了眨眼:
“若無徐天師在我身上拓陣,恐怕南兒在中了陰火符那天便葬身火海。”
“老祖還談什么國運庇護?”
對于曾安民這綿里藏針的話,東方蒼想開口反駁,但隨后又輕輕搖了搖頭:
“罷了,人各有其緣。”
“老夫不多干涉便是。”
“陛下,還請行個方便,老夫有幾句話想單獨與曾小友聊聊。”
東方蒼開門見山。
“好。”女帝輕輕笑著應允。
……
御書房的暗室內。
“曾小友,有件東西勞煩物歸原主。”
東方蒼笑吟吟的看著曾安民。
“什么?”曾安民一臉茫然。
“項鏈啊。”
東方蒼嘴角抽搐了一下:“那項鏈是老夫的東西,當年只是暫借給江國太祖。”
“沒曾想閉個關的功夫,這東西便成了太祖遺物了。”
“什么項鏈?”
曾安民仍舊是一臉茫然。
“得了,別人感應不到,還能瞞過老夫的法眼?”
東方蒼翻了個白眼。
他指了指曾那民脖頸之上那若隱若現的項鏈紋身:
“老夫能感應到,這項鏈就在你的體內。”
說到這里,東方蒼的面容也變的嚴肅起來:
“小友放心,老夫覺不是那種厚顏無恥之輩。”
“你替老夫保管此物,老夫給你好處。”
他伸手輕輕一招。
便見一枚玉牌從他指間翻出。
玉牌間透著瑩瑩幽光。
“這是廣陵子的縛魂鎖玉牌。”
“拿著它,廣陵子便對你臣服。”
這話一出。
曾安民的眸子便猛的朝著那玉牌之間看去。
廣陵子!
這個名字可能有些陌生。
但他還有另一個名字。
符宗宗主!
附身在顧玉清身上的那位!
昨夜曾安民親眼見東方蒼在廣陵子身上下了那縛魂鎖。
“有了它,你稍微使些手段,道門符宗上下,便是你的。”
東方蒼認真的看著曾安民:
“項鏈對你并無多用,但它卻能給你帶來實際的好處。”
曾安民盯著那塊玉牌。
眸中充滿了渴望。
想要!
符宗啊那可是!
他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對敵之時,隨手便是一把符箓扔過去。
武器都沒亮,敵人便已經死的透透的……
“咕咚~”
他咽口水的聲音響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