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朋友帶點。”
曾安民才不會跟他說自己這是給賽姑娘帶的。
全都掄圓打包之后,便將糕點都裝到自己的備戰空間之中。
備戰空間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秘空間。
哪怕是將糕點置入一兩個月,也不會變質。
“朋友?”白子青的面容更加狐疑:“你在京中除了我,還有別的朋友?”
“你管那么多作甚?”
曾安民翻了個白眼:“沒事就回去導導管子,別整天管這管那。”
“什么意思?”
白子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茫然。
“沒事。”
曾安民懶得搭理他,隨手走進一家首飾店:
“老板,你這個玉鐲多少錢?”
他盯了一個款碧水色的水種。
“客官好眼光,這是我方面店的鎮店之寶。”
掌柜的笑瞇瞇的從臺間行出。
他光是看曾安民身上的打扮就知道,這絕對是個富家公子。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報價,而是先將其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試探的問道:
“看客官風塵仆仆,不像是本地人?”
“嗯,打南邊兒來的。”
曾安民隨口說了一聲,拿著手里的玉鐲問道:“多少錢?”
聽到曾安民的回答,那掌柜的面色輕輕一僵。
隨后瞇著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曾安民,片刻之后,他的臉上重新浮現出笑容道:
“價錢也不急,您先在這兒歇著,我給您泡壺茶。”
說著,他便直接起身,朝里屋而行。
看著他的背影,曾安民有些納悶。
現在的商販都這么會做生意?
他坐在那里,百無聊賴的看著面前的商品。
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人再來。
等的他有些不耐。
“還做不做生意了?”
他罵罵咧咧的站起身,準備出門,換一家商鋪。
然而就在他前腳出門之時,便見街上一陣雞飛狗跳。
不多時,便見一隊懸鏡司的赤衣衛從外而行。
“懸鏡司辦案,閑雜人等閃避!!”
而領頭的……正是剛剛接待他的那位掌柜的。
看到這一幕。
曾安民眉頭皺在一起:
“這兩江郡官商就如此勾結了嗎?”
“父親才離開這多久?”
他隱隱能感覺到,可能是自己剛剛哪表現的有些露富,是這掌柜的起了貪心?
“大人,就是他,他親口說的打南邊來的。”
“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江國的奸細!”
來到曾安民面前。
掌柜的指著曾安民的臉,臉上透著一抹嚴肅。
???
聽到這話。
曾安民嘴角抽搐了一下。
“帶走!”
他剛要開口。
便見那赤衣衛的隊長盯了他一會兒,隨后大手一揮,問也不問便叫來一隊士兵拿著繩索朝他走來。
“什么意思?”
曾安民的眉頭皺的愈發深了。
他看向那赤衣衛的隊長道:
“爾等辦案,不問詳情,不追線索。”
“全憑報案人一張嘴??”
那赤衣衛隊長皮笑肉不笑:
“汝這一身行頭,還不足以證明是江國來的?”
“進了獄中,再自證清白吧!”
說著,他便大手一揮:“收隊!”
“是!”
后面的赤衣衛面色一肅,直接拿起繩索,朝著他行來。
曾安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身行頭是女帝親手為他置辦的。
確實透著濃濃的江國風格。
“但你就憑這個便下令抓人?未免也太過草率了吧?!”</p>